酥酥麻麻的刺激下,他第一次親她!
陽光下,兩人喘息不已,桑晚的臉頰羞紅,更讓他記憶猶新的是她的唇。
因為他的吮吸,泛著光澤,嬌豔欲滴。
沈譽白看他目光隨著馬上的人影移動,眯眼慫恿,“哎,桑晚不錯,人間尤物。出道三年,成績斐然不說,還從沒有緋聞,你試一下,說不定……”
陸庭州聞言回神,耳尖泛著一層不易察覺的紅,整個後背直挺,僵硬。
“不騎,可以走了。”
沈譽白對他這副欠揍的樣子習以為常。
“你就是陰陽失調,才這麼副死樣子,聽我的,找個女人調劑一下,保證你通體舒暢。”
陸庭州沒有接話,目光對上從身邊疾馳而過的笑臉。
桑晚暗自得意,陸庭州在看她。
本以為自己騎術不錯,或許可以讓他另眼相看。
誰知她選的那匹馬,剛馴化不久,前兩圈跑的還算好,後面就有些鬧脾氣,死活不跑了。
桑晚輕輕抽了它一鞭,結果那馬直接打了個響鼻,陡然揚起前蹄,長嘶一聲。
“啊——!”
猝不及防,桑晚從馬背上歪到一側,衣服被馬鞍掛住。
馬匹長鳴之後,瞬間發力,往前疾馳。
完了完了,桑晚心裡叫慘,人沒釣到,自己小命別交代了。
“庭州,救我!”
熟稔的稱呼,脫口而出。
而此時,陸庭州已經迎著失控的馬匹飛奔過去。
桑晚恐懼和慌亂的音色,讓沈譽白反應過來,也急忙跟了過去。
棕紅色的馬匹疾馳過來,陸庭州靠近時一個屈膝閃身,衝著馬脖子伸手。
“庭州,危險!”
沈譽白剛喊出聲,陸庭州已經抓住馬韁繩,用力扯住。
整個人被拖著往前。
沈譽白上來幫忙,兩人合力控制住失控的馬匹。
在桑晚身體失控的瞬間,陸庭州,穩穩地將她從受驚的馬背上抱了過來。
天旋地轉。
桑晚只覺腰間一緊,下一秒,便跌入一個堅實而安全的懷抱。
鼻尖縈繞著清冽的松木香。
馬兒還在焦躁地嘶鳴,而她被陸庭州緊緊圈在懷裡,護在身側。
驚魂未定,桑晚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手臂,臉頰貼在他微硬的騎裝上。
“嗚……”
劫後餘生的恐懼和委屈一併湧上心頭,低聲啜泣起來。
“嚇死我了,陸庭州,我以為我要死了。”
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抬起頭,撞進一雙深邃幽沉的眼眸裡。
雖然隔著鏡片,但那雙眼睛……
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
複雜,帶著隱忍。
彷彿在哪裡見過。
與夢中雙深邃的眸子,似乎……
“有沒有受傷?”
陸庭州嗓音暗啞,快速將她從自己懷裡推離一些,仔細檢查著。
看到桑晚胳膊上的鮮紅血跡,原本還算平靜的某人,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送你去醫院。”
桑晚梨花帶雨地看著他愣了,這人是在緊張她?
看來有成效,受點小傷也值了。
“好疼!”
說著抱緊了陸庭州的脖子,染了哭腔的鼻音,聽上去格外惹人憐愛。
陸庭州抱著她,身體有瞬間的僵硬。
懷裡是久違的溫軟,而那雙盈滿水光的眸子,是記憶深處的樣子。
怕疼,愛哭!
沈譽白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陸庭州急了?
向來沉穩的人,竟然急了!
這麼多年,他身邊連個雌性動物都沒有,更別說這麼抱著一個女人。
剛剛還不要命地去救人,有意思!
沈譽白跟在身後玩味道:“庭州,她傷的是胳膊,不是腳!”
聞言,陸庭州眸色一沉,意識到什麼,腳步頓住,將桑晚緩緩放下。
“你助理應該在,讓她帶你去醫院。”
原本覺得自己已經進展了一大步,沒想到有這麼一個多嘴的烏鴉。
“陸總,我頭暈!”
桑晚軟糯糯的開口,抓著他的領口不放。
男人鼻尖染上了一層汗,好看的五官更加生動,不是那個一板一眼的樣子。
陸庭州抬手推了推眼睛,低頭看著嬌柔的桑晚,眉頭微蹙。
“給你助理打電話,讓她過來接你。”
他的聲音恢復了些許清冷,卻比之前多了一絲沙啞。
桑晚卻像是沒聽見,反而將他抓得更緊,身體往他身上靠。
“助理不在,去修車了,車頭凹進去了這麼大一塊兒,很醜的。”
她邊說邊誇張的比劃,當然那雙狐狸眼還不忘偷偷覷著陸庭州的神色。
陸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