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的法門，大多隻傳授於入境之輩，雖說製作靈傀有所天賦，可若是沒有境界加持，卻也是徒勞無功罷了。”
“在這，這門功法隨緣，也不是說人人都可學會的。”
臉上浮現出淡漠之色，一雙桃花眼低，流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對於靈傀有所天賦之人，他已經見了不知多少個，自然也沒有把王松雲的話放在心上。
“是是是...師兄說的是。”
“您看這般如何？”
“先讓那小子試試看，倘若真成，自然是皆大歡喜。”
“若是不成，這些貢獻點算是師弟我孝敬您的。”
將一塊繪製著‘伍佰’字樣的玉牌呈上，王松雲態度十分恭敬謙卑。
瞧著那玉牌，濁懷眼底裡浮現出一抹厭惡之色。
“王師弟，我且再說一遍，此功法只傳有緣人。”
冷聲開口，手卻是不著痕跡的將那擁有500貢獻點的玉牌收下。
對於這種明清暗貪的行為，王松雲早已司空見慣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若是那小子學不會，也只能說是他的命。”
並未流露出絲毫不悅之色，他依舊好言相待。
隻字未提貢獻點，讓濁懷十分滿意。
“罷了，見你如此上道，我便當做提師尊尋一有緣人，也算是給宗門做貢獻了。”
“當然，孝敬的費用也不能少，畢竟我也要上下打點一二，否則一旦師尊怪罪，可不是你我能夠承受的。”
嘴上說得深明大義，可濁懷卻依舊是若有若無的提及。
關於這孝敬費，說是要打點，但實則恐是要進了他的口袋。
對於這一切，王松雲都明白，可他卻不能戳破，只能點頭賠笑。
“按照他的製作程序，想來也積攢了不少貢獻點。”
“既是你推薦而來，想必也是有些手段。”
“如此吧，我便收1000點貢獻點也不為過吧？”
假意計算一二後，最終濁懷也給出了自己的報價。
只是這個價格，讓王松雲都下意識的瞪大了雙眼。
這可不是什麼1點10點。
足足一千點，饒是他都不由感覺一陣肉疼。
按照這半年來的積累，恐怕這是要掏空蘇小凡的家底啊。
“這...師兄，這是否有些太貴了...”
“畢竟那小子也不過是入門，平日裡興許也使用了些許貢獻點，如今只怕沒有多少。”
猶豫再三，他還是想要爭取一二。
倘若不是受益於蘇小凡，他是斷然不敢多言的。
“1000點已經是我看在師弟你的面子上收的了。”
“要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學這門手藝？”
“那都是有貢獻點都不一定買得來的。”
“若是覺得貴了，日後再來尋我也不遲不是。”
“為兄靜候佳音便是。”
雙閉環胸，濁懷饒有興致的輕笑開口。
他不擔心王松雲不答應。
對方能夠將自己請來，那就意味著那所謂的蘇小凡已經學到了瓶頸。
想要再有突破，沒有長老收徒，就只能透過這種途徑來提升制傀的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