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浣再次開口,試圖安慰沈月曦:“小姐,這次雖然有些驚險,但我們還是安全回來了。
日後,我們就暫時留在侯府,等過幾年,再找機會去福州府,好不好?”她的心中滿是憂慮,如果沈月曦出了什麼事,她怎能對得起她的母親。
沈月曦本想告訴秋浣太子哥哥的承諾,但考慮到自己可能無法將計劃講述得清楚,便選擇了默然點頭。
秋浣看到沈月曦似乎放棄了再次離家的念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又開始為她們計算剩餘的錢財。儘管此次逃出消耗了不少,但幸好銀票未失,包袱也安全歸來。
沈月曦對於那次驚險的經歷感到困惑,不明白那個兇狠的追擊者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甚至還將她們的包袱歸還。
她沉思片刻後,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畢竟,重要的是她們安全返回,未來她相信自己不會再與那位令人畏懼的人物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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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浣愧疚地說:“小姐,這陣子您的衣裳奴婢沒法給您洗了。”
沈月曦住的院子裡除了她和秋浣,還有兩個老實巴交、有些木訥的粗使丫鬟。
這兩個粗使丫鬟負責院子裡的粗活,比如挑水擔柴、打掃衛生、養花種草等,而秋浣則專注於沈月曦和自己的飲食和衣物。
原本可以讓粗使丫鬟去洗衣裳,但秋浣認為小姐的貼身衣物還是自己親自動手洗更好,所以一直由她來處理。
沈月曦拍了拍秋浣的手:“秋秋洗。”
兩個丫鬟,一個叫秋綠,一個叫秋紫,到沈月曦這省事了,喊一個秋秋,全包括了。
秋浣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除了洗衣服這種需要兩隻手的,像給小姑娘穿衣服脫衣服,給她洗澡,哄她睡覺這些事兒,秋浣覺得她一隻手就可以完成,也不打算讓秋綠和秋紫進到正屋來。
兩個人正說著話,就聽門外有人敲門:“小姐,秋浣姐姐,奴婢是春福。”
春福是太后院裡的一等丫鬟,在太后身邊伺候多年了。
“春福姐姐,快請進來。”秋浣應道,起身下了地。
秋浣把拎著包袱的春福迎進屋裡。春福對沈月曦福身施禮:“小姐,太后聽太子爺說秋浣姐姐不小心摔倒,手摔傷了,就讓我到這院來,這陣子幫著照應些,等秋浣姐姐手好利索了再回去。”
沈月曦一聽,就知道是太子哥哥去找太后說的。一想也行,畢竟秋綠和秋紫兩個人原本就有活計,也很忙的。秋浣一個手,到底是不方便。她這邊就不說了,秋浣自己洗個澡換個衣裳什麼的,就很難。
沈月曦點點頭:“好。”
春福打量了一眼秋浣頭上的傷和吊著的胳膊,心道,這傷可不大像太子爺說的,做活計的時候摔倒摔的。不過春福並未多言,只是拎著包袱,規規矩矩在那垂首站著,等著沈月曦幫她安排住處。
沈月曦看向秋浣:“秋秋?”
“是。”秋浣應道,隨即看向春福笑著說:“春福姐姐請跟我來。”
秋浣把春福帶出去,安排在了西廂房兩個秋住著的隔壁房間。等春福放下包袱,又帶著她回來。
沈月曦想起那天給太后提雞湯的那個丫鬟,於是問了句:“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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