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每次我們有什麼動作，他都能提前知道？”
“我不知道啊，也許是巧合呢？”
“巧合？”他冷笑一聲。
“哪有這麼多巧合？”
“阿澈，別為難湘湘了。”許望舒開始裝好人了。
“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但她的樣子卻在告訴歐陽澈，就是我。
“湘湘妹妹。”她突然轉向我。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出門？”
“也沒有很經常，就是偶爾去蘇婉清家。”
“蘇婉清......”她唸叨了一下這個名字點點頭。
“她家不是也有生意嗎？”
“好像有吧。”我裝作不太清楚。
“但我沒關心過這些。”
歐陽澈的手抓得更緊了：“你最好沒有騙我。”
“不然......”
“阿澈。”許望舒拉了拉他的胳膊。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阻止溫嵐籤合同。”
他瞪了我一眼，鬆開了手。
“滾回房間去。”
我如獲大赦，離開了客廳。
回到房間，看著手腕上的紅印，心裡湧起一陣恨意。
歐陽澈，你等著。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第二天，我照常陪奶奶喝茶。
“湘湘啊，你和阿澈是不是又吵架了？”奶奶關心地問了一句。
“沒有啊奶奶。”我搖搖頭。
“怎麼會吵架呢？”
“那他昨晚怎麼那麼大火氣？”
“可能是生意上的事不太順利吧。”我小聲說著。
“我聽說有個什麼專案......”
“什麼專案？”
“好像是城南的什麼開發專案。”我裝作不太清楚的樣子。
“哥哥為了這個，最近都沒怎麼睡好。”
奶奶皺著眉：“這孩子，身體要緊。”
“是啊。”我點點頭。
“可是許小姐好像很在意這個專案，哥哥也不敢不上心。”
“哼。”奶奶冷哼一聲。
“那個女人就是個禍害。”
我沒有接話，知道整個家其實都知道他們兩個的那點事，只是大家都沒有吭聲。
下午，溫嵐發來訊息：“明天上午就要籤合同了。”
“太好了，恭喜你。”
“謝謝。”他停頓了一下。
“湘湘，這次真的多虧了你。”
“別這麼說。”我看著窗外。
“這也是溫暖想看到的。”
提到溫暖，我們都沒有吭聲。
“她如果還在，一定會很高興的。”
“是啊，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晚上，許望舒又來了。
這次她的表情很奇怪，明明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可是看起來她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
“阿澈，我想到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如果溫嵐的公司明天上午出現什麼生產上面的事故，他就沒法去籤合同了。”
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事故？她想做什麼？
“什麼意思？”歐陽澈皺著眉。
“比如說，他的公司突然著火了，或者有人說他的公司有安全隱患......”
“望舒。”歐陽澈打斷她。
“這種事不能做。”
“為什麼不能？”她不甘心地說著。
“生意場上，不擇手段很正常，但這樣做太危險了，如果被人發現了，我們兩家到時候也會頭疼的。”
“那你有別的辦法嗎？”她瞪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