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門開了，許望舒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口紅也花了。
緊接著，歐陽澈也出來了，臉色有些奇怪。
然後是幾個我不認識的男人，還有......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
許明軒。
他居然也在這裡。
我急忙躲在了休息室的門後。
“阿澈，今晚真是太愉快了。”許望舒挽著歐陽澈的胳膊。
“是啊，不過我們該回去了。”
“急什麼？”許明軒笑著說。
“年輕人的夜生活不是才開始嗎？”
“不了。”歐陽澈擺擺手。
“我有點累了。”
“那行吧。”許明軒看了許望舒一眼。
“下次再聚。”
他們在門口又聊了幾句，然後分開走了。
我等他們走遠了，才從休息室出來。
“麻煩你過來一下。”我叫住那個服務員。
“剛才那個包間裡做什麼？”
“您想知道嗎？”他眯起眼睛。
“一千塊。”
我又拿出一千塊遞給他。
他收下錢，小聲說：“玩遊戲，您懂的。”
“什麼遊戲？”
“就是......那種遊戲。”他做了個手勢。
“有錄影嗎？”
“您想要錄影？”他吃驚地看著我。
“那裡面可沒有攝像頭，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五千。”
我毫不猶豫的拿出五千塊。
“只需要告訴我遊戲內容，你在這裡上了這麼久的班，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他拿著錢，把我帶到了樓下，出了會所的大門，點了一根菸，才開口說著。
我也終於知道了，許望舒拉著歐陽澈散心居然是用這種辦法。
他們在玩一種變態的遊戲。
而遊戲的道具，是很年輕的女孩，他們可以隨意的在這個女孩身上做任何事情，只要人別整死了，想幹什麼幹什麼。
......
凌晨兩點，許望舒和歐陽澈才回來。
從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判斷，他們又開始了。
但這次，我沒有生氣，也沒有難過。
和這種畜生生氣，那不是拉低了我的身價？
我靠在床頭，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只覺得噁心。
就像看到蛆蟲在腐肉上蠕動，你不會嫉妒蛆蟲，只會想離得遠一點。
我拿出手機，給溫嵐發了條訊息：“你說得對，有些人確實禽.獸不如。”
很快他回覆：“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確定了一些事。”
“湘湘，記住，不要被情緒左右。我們要的是結果，不是發洩。”
我看著這條訊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溫嵐說得對，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我要冷靜。
隔壁的聲音逐漸安靜下來，我也合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許望舒神清氣爽的出現在餐廳，臉上還帶著昨晚餘韻的紅暈。
“湘湘妹妹，睡得好嗎？”她坐在我對面，笑著問我。
“還不錯。”
“那就好。”她轉向歐陽澈，聲音立刻變得甜膩膩的。
“阿澈，昨晚真是太開心了，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
歐陽澈看了我一眼，然後點點頭：“嗯，確實挺好的。”
“今天我們去哪裡玩？”許望舒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畫圈。
“隨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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