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需要時間。”
“要多久？”
“一週左右。”
“那孫天誠那邊......”
“放心。”溫嵐笑了。
“我已經讓人跟他們公司透過氣了。”
“只要配合調查，不會有大問題。”
“謝謝你。”
“跟我還客氣什麼。”他收起笑容。
“倒是你，最近要小心。”
“許望舒已經狗急跳牆了。”
“我知道。”
“還有。”他猶豫了一下。
“我查到一些關於那個學院的新線索。”
我立刻坐直了身體：“什麼線索？”
“後院不止一個。”
“什麼意思？”
“就是說，除了你待過的那個，還有其他地方。”
我感覺渾身發冷。
還有其他女孩在遭受那樣的折磨？
“具體.位置呢？”
“還在查。”溫嵐握住我顫抖的手。
“湘湘，彆著急。”
“溫暖的事早晚會解決的。”
“嗯。”
離開溫嵐的公司，我腦子裡全是那個訊息。
如果真的還有其他後院，那裡面的女孩......
我不敢再想下去。
回到公寓，意外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
是孫天誠。
“你怎麼在這？”
“等你啊。”他提了提手裡的袋子。
“買了夜宵，一起吃？”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
“問的唄。”他理所當然地說。
“別站著了，開門啊。”
我只好開門讓他進來。
“房子不錯。”他四處打量著。
“就是有點冷清。”
“一個人住，不冷清才怪。”
“那就找個人一起住啊。”他意有所指。
我沒接話，去廚房拿碗筷。
“公司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還行，明天配合調查就好。”他開啟袋子。
“買了你愛吃的。”
看著桌上的食物，都是這幾天吃飯時我夾得比較多的菜。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關於你的事，我都記得。”他笑著說。
“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吃到一半，他突然問：“今天歐陽澈找你了？”
“你怎麼知道？”
“猜的。”他放下筷子。
“他是不是又為難你了？”
“沒有。”
“真的？”
“真的。”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沒有再問。
“湘湘。”
“嗯？”
“如果有一天，你跟他解除婚約了。”
“你會考慮我嗎？”
我停下筷子：“天誠，你才認識我幾天，這個問題都說了幾遍啦。”
“四天零八個小時。”他立刻回答。
“你記這麼清楚幹嘛？”
“因為很重要啊。”他認真地看著我。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記得。”
“你......”
“我知道時間很短。”他打斷我。
“但是湘湘，有些感情不是用時間衡量的。”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特別的。”
“那是因為我認錯人了。”
“不是。”他搖頭。
“是因為你眼睛裡有故事。”
“什麼故事？”
“我不知道。”他笑了。
“但我想成為你故事裡的人。”
看著他這樣，我忽然有些羨慕。
能這樣簡單直接地喜歡一個人，真好。
可惜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曹湘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