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怎麼，疼了？”他的臉離得我很近。
“剛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覺得疼？”
“歐陽澈！”我用力推開他。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跟許望舒在一起的時候，有想過我嗎？”
他愣了一下，隨即臉色更難看了。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我站起來。
“因為她是你的女人，我就活該被冷落？”
“曹湘湘，別忘了是誰養大你的。”
“所以呢？”我冷冷地看著他。
“我就要一輩子當你的附屬品？”
“你！”他抬起手想打我。
“阿澈！”
奶奶的聲音及時響起。
她穿著睡衣站在樓梯口，臉色很不好看。
“這麼晚了，你們在吵什麼？”
歐陽澈放下手，轉身走到奶奶面前：“奶奶，您怎麼還沒睡？”
“被你們吵醒了。”奶奶走下來，看了看我。
“湘湘，你沒事吧？”
“我沒事，奶奶。”
“什麼叫沒事？”奶奶瞪了歐陽澈一眼。
“我都看到了，你剛才想打她？”
“奶奶，我沒有。”
“還狡辯！”奶奶生氣了。
“阿澈，湘湘是你未婚妻，不是你的出氣筒！”
“奶奶，您不知道她......”
“她怎麼了？”奶奶打斷了他。
“不過是跟朋友吃個飯，值得你這樣？”
“那個孫天誠對她肯定沒安好心。”
“那又怎樣？”奶奶冷哼一聲。
“湘湘長得漂亮，有人喜歡很正常。”
“倒是你，整天跟那個許家的女人混在一起，有考慮過湘湘的感受嗎？”
歐陽澈沉默了。
“行了，都散了吧。”奶奶擺了擺手。
“湘湘，你跟奶奶上樓。”
“奶奶，我......”
“聽話。”
我只好跟著奶奶上樓。
到了奶奶房間，她讓我坐下。
“孩子，奶奶問你，那個孫天誠對你好嗎？”
“奶奶......”
“別緊張，奶奶就是隨便問問。”她拍拍我的手。
“如果他真的不錯，奶奶不反對。”
“可是我跟哥哥......”
“婚約的事，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奶奶會想辦法的。”
我驚訝地看著她。
“別這麼看著奶奶。”她嘆了口氣。
“我老了，但不糊塗。”
“這三年你受的苦，奶奶都看在眼裡。”
“阿澈對你......唉，是我們歐陽家對不起你。”
“奶奶，不是的。”
“孩子，你不用替他說話。”她摸摸.我的頭。
“奶奶只希望你能幸福。”
從奶奶房間出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走到的房間。
看到自己房間門口歐陽澈站在那，皺了皺眉。
“有事？”
“剛才的事，我......”他想道歉，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以後晚上早點回來。”
說完他就走了。
我關上門，靠在門板上。
手機又響了，是蘇婉清打過來了。
“湘湘，你沒事吧？剛才溫嵐說歐陽澈在找你。”
“沒事，已經解決了。”
“那就好，對了，我打聽到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
“許望舒最近在聯絡律師。”
我心裡一緊：“知道具體是什麼嗎？”
“還在打聽，不過肯定跟你有關。”
“我知道了，謝謝你。”
“客氣什麼，對了，後天有個藝術展，我媽媽是主辦方之一，你要不要來？”
“到時候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