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用力甩開歐陽澈的手。
“這裡是公司，請你們都專業一點。”
說完，我拿起檔案走出了會議室。
身後傳來歐陽澈的怒吼：“曹湘湘，你給我回來！”
我沒有理他，直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小雨看到我的臉色，湊過來問我：“湘湘姐，你沒事吧？”
“沒事。”我坐下來，做了幾個深呼吸。
“麻煩幫我倒杯水。”
“好的。”
喝了水，我冷靜了一些。
現在不是跟歐陽澈置氣的時候，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
下午，會議繼續。
歐陽澈沒有再出現，溫嵐也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們順利地談完了合作的細節。
臨走前，溫嵐小聲說：“晚上小心。”
我點點頭。
下班後，我沒有回歐陽家，而是去了蘇婉清那裡。
“湘湘，你怎麼來了？”她給我開門。
“婉清，我需要你幫個忙。”
“什麼忙？”
“如果今晚有人問起我在哪，就說我在你這裡。”
她皺起眉：“你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
“不危險。”我拉著她的手。
“就是去見個人。”
“見誰？”
“一個......可能知道一些那事的人。”
蘇婉清盯著我看了很久：“是關於溫暖的事？”
我點點頭。
她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不會放著不管的。”
“婉清......”
“去吧。”她抱了抱我。
“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謝謝。”
離開蘇婉清家，我打車去了郊區。
在離倉庫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下車，我找了個位置等著。
晚上八點，一輛黑色的賓士開了過來。
車牌號跟溫嵐給我的資料一樣，是趙明軒的車。
我跟在後面，看著他進了倉庫。
等了十分鐘，確定裡面沒有其他人，我才悄悄靠近。
倉庫的門沒有鎖，我推開一條縫往裡看。
裡面趙明軒正在整理什麼東西。
我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誰？”他警覺地回頭。
看到是我，他愣了一下：“你是......曹湘湘？”
“趙總。”我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
“真巧啊，在這裡遇到您。”
“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我裝作害怕的樣子。
“我的車在前面拋錨了，手機又沒電，看到這裡有燈光就過來了。”
“能借用一下您的電話嗎？”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慢慢放鬆下來。
“當然可以。”他拿出手機。
“謝謝。”我接過手機，假裝要打電話。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他整理的東西。
是一些照片和影片裝置。
我的手一抖，手機掉在了地上。
“對不起！”我連忙蹲下去撿。
趁著撿手機的時候，我看清了那些照片。
都是一些女孩的照片，表情痛苦，衣衫不整的。
我強忍著噁心，撿起手機站起來。
“趙總是攝影師嗎？”我裝作無意地問。
“這些裝置看起來很專業。”
他的臉色變了：“你看到了什麼？”
“沒......沒什麼。”我後退了一步。
“就是覺得這些相機很高階。”
他慢慢向我走來：“小姑娘，有些東西不是你該看的。”
我繼續後退：“趙總，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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