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姐，我們都是明白人，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我放下筷子，等著她繼續說。
“周言是個老實人，從小就不太會跟人打交道。”
“許望舒雖然...脾氣不太好，但畢竟是他的妻子。”
“林女士想說什麼？”
“我希望曹小姐能夠...保持距離。”她看著我。
“畢竟，你是歐陽家的未來少夫人，名聲很重要。”
我笑了：“林女士多慮了，我和周先生只是普通朋友。”
“那就好。”得到我的這個答覆，她站了起來。
“曹小姐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看著她走出了餐廳，我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
這人明顯不是偶遇，而是一直在等我，是誰讓她來找我的呢？
下午的會很順利，溫嵐那邊派來的代表很專業，合作細節很快就敲定了。
會議結束後，我正準備回辦公室，卻在走廊上碰到了歐陽澈。
他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就走了過去。
我也沒有停留，也回了辦公室。
快下班的時候，我收到了周言的訊息：“畫展的票需要提前買嗎？”
“不用，到時候直接去就行。”
“好的，謝謝。”
過了一會兒，他又發來一條：“曹小姐，我大嫂今天有沒有...為難你？”
原來他知道了。
“沒有，就是碰巧遇到，聊了幾句。”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係的。”我想了想，又發了一條。
“周先生，如果會給你帶來困擾的話，畫展可以不用去的。”
這次他回覆得很快：“不，我想去。”
我看著這四個字，微微勾起嘴角。
下班後，我沒有直接回歐陽家，而是去了一家書店。
我想買幾本關於水彩畫的書，到時候和周言也有話題可聊。
正在挑書的時候，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買這麼多藝術書做什麼？”
我回頭，看到歐陽澈站在我身後，手裡拿著一本財經雜誌。
“充實自己。”我繼續挑書，沒有看他。
“是為了那個周言吧。”
我的手頓了一下：“哥，你想多了。”
“是嗎？”他走近一步。
“中午的時候，林梅找過你吧？”
我轉過身看著他：“你派人跟蹤我？”
“用不著跟蹤，林梅親自告訴我的。”
“她說，歐陽家的準少夫人在勾引她的小叔子。”
“隨她怎麼說。”我拿著書準備去結賬。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曹湘湘，你到底想幹什麼？”
“鬆手。”我皺著眉。
“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什麼都不想幹。”我用力甩開他的手。
“只是想交個朋友而已。”
“朋友？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這句話他說的有些大聲。
書店裡已經有人開始注意我們了。
“這裡是公共場合。”我壓低了聲音。
“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不用回去說，我現在就要你保證，離那個周言遠一點。”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有人已經拿出手機。
我深吸一口氣：“歐陽澈，你鬧夠了沒有？”
“是你在鬧，曹湘湘，別逼我動手。”
“你想怎樣？”我抬起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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