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樣啊，嚇到湘湘了。”
她想來拉我的手，我躲開了。
“湘湘，別怕。”她一臉關心的看著我。
“阿澈就是太擔心你了。”
“擔心？”我看著她精心打扮的樣子。
“所以特意帶著你來堵我？”
許望舒臉色微變。
“湘湘，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恰好經過。”
“恰好？”孫天誠冷笑。
“這裡可不是去歐陽家的路。”
“你......”許望舒瞪了他一眼。
“關你什麼事？”
“好了。”歐陽澈不耐煩地打斷了我們。
“曹湘湘，跟我走。”
“不走。”
“望舒的生日宴，你必須參加。”
“我說了我會去。”
“我不放心。”他拉著我就往他的車走。
“今晚你必須跟我回去。”
“回哪？”
“歐陽家。”
我腳步一頓：“我不回去。”
“由不得你。”
“歐陽澈！”我用力甩開他。
“你憑什麼命令我？”
“就憑你拿了我的錢，你答應參加生日宴，現在想反悔？”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曹小姐。”孫天誠走過來。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深吸一口氣。
“天誠，謝謝你今天陪我看畫展。”
“你先回去吧。”
“可是......”
“我沒事。”我勉強笑了笑。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
孫天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歐陽澈。
還是點了點頭：“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等他開車離開，歐陽澈拉著我上了車。
許望舒已經坐在後座上了，笑眯眯地看著我們。
“湘湘，坐前面吧。”
我看了她一眼，坐到了副駕駛座。
車子啟動，車裡安靜得可怕。
“阿澈，明天的生日宴，你準備送我什麼禮物啊？”許望舒打破了沉默。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歐陽澈淡淡地說。
“真神秘。”她嬌嗔道。
“湘湘，你呢？準備了什麼？”
我沒有回答。
“湘湘？”
“沒準備。”我看著窗外。
“明天買。”
“這樣啊。”我聽得出來她很得意。
“也是，湘湘最近這麼忙，哪有時間準備。”
我懶得理她，閉上眼睛假裝休息。
“對了阿澈，明天穿什麼顏色的禮服好呢？”
“隨你。”
“人家想和你穿情侶裝嘛。”
我睜開眼，從後視鏡裡看到她正親密地靠在歐陽澈的座椅上。
歐陽澈從後視鏡裡對上我的視線，微微皺了皺眉。
“坐好，在開車。”
許望舒撇撇嘴，但還是坐正了。
車子開進歐陽家的大門，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一切都還是老樣子，但又好像都變了。
“小姐回來了！”
張媽看到我，激動地迎上來。
“可算是回來了，老夫人一直唸叨著呢。”
“張媽。”我勉強笑了笑。
“奶奶呢？”
“在樓上休息呢。”張媽拉著我的手。
“快上去看看吧，老夫人看到你一定很高興。”
我點點頭，正要上樓，許望舒的聲音響起。
“張媽，幫我把東西拿上去。”
她理所當然的語氣，就像這裡的女主人。
張媽愣了一下，看了看我。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