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他的第一時間,我緊緊的抓著衣領蜷縮在一旁。
經過這一次,他是知道我根本沒有在作秀,當時是真的想要跳下去。
“曹湘湘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這裡可是10樓,你跳下去會摔得粉身碎骨的!”
我還在拼命搖頭,彷彿與這個世間徹底隔絕開來。
“為什麼要碰我?你為什麼要碰我?我不要去受懲罰,我不要,我不要再被綁起來了。”
我嘴裡一直重複著這幾句話,歐陽澈也看出了我的問題,上前要拉我起來。
他剛一碰到我,我便忍不住胃裡的噁心,趴在地上大吐特吐,還在不停的往後縮。
“別碰我,我求你了哥哥,你放過我吧,老師說了我不能被你碰,我絕對不能靠近你。”
我的反應實在太可怕,歐陽澈最終放棄了拉我起來的想法,只是叫人把我帶回了家。
最後他找來了家庭醫生,可我見對方是個男人,拼命掙扎著,不肯讓他碰。
最後被他們死死的困住手腳打了針,之後我渾身無力,暈暈乎乎的躺在了床上。
只不過我的意識依舊清醒,這也難怪我在國語學院的時候,被打了太多次的針,用了太多的藥,早就產生了抗體。
我能聽到那個大夫在詢問歐陽澈:“怎麼回事?你們對病人做什麼了?是虐待她了嗎?”
“誰虐待她,她不欺負別人都不錯了,你就說吧她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裝出來的?”
“這根本不是裝出來的,她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而且顯然被人虐待過,身上那大片的紅痕是被針扎的。”
“這都什麼年代了,懲罰人不能這樣折騰吧,我的歐陽大總裁,你是想要被告嗎?這世家子弟玩的這麼變態嗎?”
歐陽澈頓時愣住了,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
“什麼叫玩的變態?什麼叫掙扎的?那不是吻痕嗎?”
“來,你給我親一個出來,我看看你有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上面細細密密的針眼能說謊嗎?”
歐陽澈整個人愣住了之後,他們兩個也沒再說什麼話,可我卻依舊保持著神志清醒。
這個大夫也不知道給我用了多少藥,後半夜的時候,我終於睡了過去。
直到第2天清晨,歐陽澈敲了我的門。
他進來的時候,我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等著他,露著得體的微笑。
“兄長早上好!”
歐陽澈臉色怪異,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微微一晃頭。
“出來吃飯。”
我乖巧的看著他,點頭跟著他下樓用飯。
不過我並沒有坐在桌子旁邊,而是準備端了飯菜回房間。
“你幹什麼?坐下吃。”
聽到他的要求,我有些為難的回答:“兄長,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所謂的二門是自己房間的門,所以我要回去的。”
聽了我的話他更加煩躁,衝上來一把打翻了我的碗筷。
“曹湘湘,你是在怨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