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後院的教學,教的是如何成為一個乖順的花瓶,成為男人的寵物。
這裡有被強行送來接受教養的小三,有貴家千金不願接受長輩婚姻安排,心生叛逆的不良少女。
甚至還有喜歡上普通女子的千金小姐。
這些人被送到這裡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強行接受教化。
喜歡同性的姑娘,會在這裡接受無數男人的洗禮。
不願成為小三兒的姑娘,會在這裡接受徹骨的折磨,最終捨棄尊嚴。
而我們後院的所有的血與淚,都不會影響到前院的真正千金貴胄。
最後在我的一番折騰下,我並沒有穿那條裙子,而是選擇了極其保守的一條旗袍禮裙。
其實我穿旗袍是很好看的,而且我是實打實接受過禮儀教學,恰到好處的一言一行,襯托著旗袍的古風古韻。
這一次的宴會我倒是沒鬧什麼醜態,還得到了一兩位夫人的誇讚。
在這一番交談中,歐陽澈無數次想要過來拉我,都被我不經意間躲了過去。
我不太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按照規矩來說,我理應站在他的後方半步位置左右。
他的頻繁拉扯,讓我感到一陣心煩,尤其是當他抓住我的小臂的時候,觸碰到了扎進去的那一根鋼針。
我頓時疼的冷汗直冒,好在這時看到了許望舒。
我立刻仰起頭,對歐陽澈進行提醒。
“兄長,許小姐來了!”
歐陽澈的臉色明顯一黑,十分不滿意的望了過去。
見許望舒揚起一臉笑容,身上穿著他親手拍下來的禮服,大方得體的向著他走來。
也不知道歐陽文澈現在是個什麼心思,他竟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強行讓我挽著他的胳膊,衝著許望舒走了過去。
我正被他這舉動弄得不知所措時,卻見許望舒的眼神瞬間冰冷,唇邊邊卻還依舊掛著笑容。
她這樣的表情,我見過無數次,之前在學院的時候,許望舒代替歐陽澈來看過我。
每次她來看我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一臉笑容,然後看著我被那些人折磨侮辱。
甚至於因為這所學院是她姑姑開的,我還得到了很多額外的教育。
有時會給她洗腳,再喝下那些洗腳水。
有時會讓我光著腳站在冰塊上,看著冰塊一點點的化開,自己脖子上的繩子也會被一點點收緊。
這種絕望的折磨,往往比身體上的痛苦更加難熬。
其實許望舒的脾氣十分暴躁,性格也非常陰狠,只是在外人面前總要裝模作樣。
所以我能感受到她的壓力很大,每次她來學院都是在解壓。
她的解壓方式太過變態,以至於現在我看到她都十分恐懼。
於是在驚懼下,我一把推開了歐陽澈。
“不,我沒有碰歐陽澈,我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