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十分鐘,滾過來】
收到一號金主霍硯修資訊時,阮寧正在出租屋裡,給三號金主折星星。
她以最快的速度衝向衣櫃,從裡面扯出那條霍硯修最喜歡的淺藍色的連衣裙,花兩分鐘化了淡妝,就火速出門了。
等到她滿頭大汗的開啟包廂大門時,剛好是十分鐘的最後一秒。
包廂內的笑聲戛然而止。
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門口。
昏暗的光暈照在阮寧清麗的臉龐上,映出她因急促奔跑而泛起的紅暈。
那雙總是深情款款的杏眼此刻盛滿了焦急,一縷碎髮因汗水溼漉漉地貼在白嫩的脖頸上。
整個人狼狽、弱小又可憐。
阮寧也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這麼卑微,奈何霍硯修就好這一口。
“哇塞!真的十分鐘就到了!”
一個身穿紫色襯衫的男人誇張的鼓掌:“霍總,你這訓狗的水平可以呀!”
“我就說小舔狗隨叫隨到吧。”
另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摟著身邊的女伴笑道:“上次霍總說他胃疼,小舔狗一晚上沒睡給霍總熬粥,結果霍總當著她的面,直接把粥全倒了。小舔狗還不是什麼都沒說,今天又跑來了。”
“對對對。”
紫色襯衫男人也跟著八卦起來:“還有一次,霍總臨時改航班故意沒告訴她,結果她大雪天在機場等了六個多小時,連發三天高燒兼職都給丟了。結果病好了之後又來黏著顧總,真是一點臉都不要。”
“這女人想嫁豪門想瘋了吧?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哪裡配得上我們霍總。”
阮寧的微喘著氣,表情平靜的彷彿這些“英雄事蹟”與自己無關。
她目光越過這些嘲弄的面孔,落在最中央的男人身上。
霍硯修穿了一件黑色絲質襯衫,與包廂內昏暗的環境融為一體,像一團壓迫感十足的黑霧。
他骨節修長的手指正漫不經心地轉動著酒杯,側臉線條鋒利,薄唇緊抿,眼神冷漠地掃向她。
“愣著幹什麼?”霍硯修開口,聲音低沉的聽不出一絲情感:“過來倒酒。”
阮寧低著頭聽話的走過去,她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和玩味,就好像她是馬戲團裡的猴子。
在給紫襯衫男人倒酒時,對方突然收起酒杯,推給了她一個空杯,隨後打量著她:“霍總,你這小舔狗真聽話。不知道能不能蹭霍總的光,讓她敬我一杯呢?”
阮寧沒有回應,而是悄悄看向霍硯修。
這種屬於“額外服務”,得加錢。
花襯衫男見她一直盯著霍硯修,笑出了聲:“怎麼?向主人求助呢?”
說著,嬉皮笑臉的看向霍硯修:“霍總,你會不會心疼?”
霍硯修優雅地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嘴角勾出一抹譏誚:“她也配?”
包廂裡又發出一陣鬨笑。
阮寧在心裡長嘆一口氣。
要不是自己有個破產的爹,勢利的媽,重病的奶奶,她才不掙這窩囊費呢。
她和霍硯修的相遇屬於一次偶然。
那天,她為了給奶奶湊手術費,穿著女僕裝,在超市門口做試吃,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到路邊。
霍硯修僅看了她一眼,便叫人把她拉到車裡,以二十萬一個月的價格,讓她做自己的白月光替身。
猶豫一秒,都是對二十萬的不尊重!
阮寧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後來阮寧從霍硯修助理那裡得知,霍硯修剛接手家族產業的時候,霍氏股價低迷,幾近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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