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修哥哥……”盛文音有些不服氣:“憑什麼?就因為我把她弄摔倒了?偏心也不是你這樣的偏法!”
她心裡憤憤不平,憑什麼,同樣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憑什麼阮寧就成了總裁秘書,深得霍硯修偏愛,受了傷還被公主抱起來。
她和老同事打聽過,這個阮寧就是個普通女人,沒家世沒背景,也從沒見她穿過什麼名牌衣服。
這種什麼都沒有的女人憑什麼跟她比,她爸爸可是坐擁好幾百萬的資產!
霍硯修很少遇見對他這樣大呼小叫的女人,除了阮寧,他忍不住眉頭緊鎖,動怒了。
人事部怎麼會招這樣的人進來,看來得抽時間好好整頓一下公司了。
面上,他淡然啟唇,“憑什麼?就憑你無法跟阮寧比!”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頓時讓處於憤怒中的盛文音啞然,渾身如同抽了力氣般疲軟無力。
“以後在公司再有誰針對阮寧,她就是下場!”霍硯修的眉宇結成一層冰,頭一轉,看向眾人,厲聲道。
男人的壓迫感席捲而來,員工們忙不迭點頭。
讓許助理將盛文音趕走,永不再錄用,隨後,霍硯修便帶著阮寧驅車去了一家高階私人醫院。
等待醫生來的過程中,阮寧躺在診療室的病床上。
想著剛才發生的事,阮寧故意抱怨道:“霍總,你剛才怎麼直接把我抱起來了啊,別人都看見了。”
到時候出去亂說怎麼辦,城北這個圈子就這麼點大。
只要有人說出去,要不了多久,就會滿城皆知,影響她的賺錢計劃。
霍硯修睨了她一眼,知道她的顧慮來自何處。
可先舔他,對他矢志不渝的人不是她嗎?
現在自己終於大發慈悲護了她一回,阮寧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還倒反天罡責怪起了金主。
但偏偏她的得寸進尺又是他縱容的,他也不好說什麼。
“你放心,沒人敢去外面胡說。”
公司的員工都是成年人,拎得清輕重緩急,八卦哪有工作重要。
聽到男人這樣講,阮寧才安下心。
就在他們兩人說話的這番功夫,病房門被推開。
一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
“久等了。”溫敘錚走過來,“是哪裡不舒服?”
阮寧看向他,一瞬間呆住了,“你是……”
面前醫生斜飛的英挺劍眉下,是一雙黑亮的眸子,清澈如水,盛滿了溫潤的氣息。
口罩被他高,挺的鼻樑頂出一個高聳的弧度,宛若小山拔起,帥氣逼人。
阮寧微微張開嘴,口中的稱呼下意識脫口而出。
“溫教授……”
溫敘錚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霍硯修和阮寧,他伸手扯掉左耳上的口罩繩子,口罩隨之垂落下來,露出被遮住的下半張俊臉。
“阮寧?表哥?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阮寧的理智猛地拉回。
她忘了,自己去霍氏工作的事情,溫教授並不知道。
她也不想讓溫教授知道她和霍硯修關係親密。
霍硯修還沒開口,阮寧就搶先一步說道:“哦,是這樣的溫教授,我現在在霍總的公司上班,剛才發生點事我受傷了,霍總就好心送我來醫院了。”
察覺到霍硯修審視的目光,她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不得不說,霍總真是一個好領導,對員工關懷備至。”
溫敘錚聽後,點了點頭,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似乎明白了什麼,卻也沒多說。
他轉而詢問起阮寧的傷勢,“你哪裡受傷了?”
哦,對,她是來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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