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野邪氣一笑,“想你了不行嗎?”
阮寧只能忍著噁心配合他的演出,裝作一副很驚喜,很高興的樣子。
靳承野坦白道:“是這樣的,你之前跟我飆車不是贏了我嗎?這個訊息也不知道被誰傳播出去,落到了隔壁B市人的耳朵裡。”
“他們不信,非要跟你比賽。當然,我知道你工作忙,我已經幫你回絕了。但他們不願意撲空,就非要和我比!”說到這裡,他一頓。
阮寧猜測,“你輸了?”
靳承野面上帶起憤怒,“是他們耍陰招!”
他的機車被人動了手腳,連發動都發動不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任誰都看得出來這是有人從中作梗。
可偏偏那天比賽場地的監控壞了,拿去維修了。
靳承野從小就被教導,凡事要講究證據,儘管氣得不行,但苦於沒有證據,一時間也沒了辦法。
而他們和他的這一次比賽,就是以讓阮寧出來做賭注的。
靳承野把這件事跟阮寧說完後,偷摸覷著她的臉色。
阮寧的臉色確實不怎麼好。
“所以你輸了,我必須得跟他們比賽,是這個意思嗎?”
“對。”
靳承野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他們說你不去的話,就把阮寧是慫包這件事在城北宣揚開!”
那還得了!
阮寧攥緊了手,指節捏的嘎嘎作響。
她是無所謂輸贏的,但把她的大名宣揚出去,那她就露餡了。
她現階段只想扮演好一個社畜,結果還要被迫去比賽,這叫什麼事啊!
可是不去的話,其他金主那邊就會知道這件事,再順藤摸瓜查下去……
她的搖錢樹就沒了。
靳承野用眼角餘光看見阮寧眼冒冷光,以為她是被罵“慫包”生氣,忙說道:“你放心,我當場就幫你罵回去了。”
具體有多髒,當時對面的人臉都青了,恨不得撲上來跟他拼命。
不過這些他並不打算對阮寧說,他不想讓阮寧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免得她小尾巴一翹,得意到天上去了。
況且,他不追究他們弄壞他車子發動機的事情,其實也有私心。
他就是想找個由頭可以和阮寧聯絡罷了。
最近她沉迷於上班,都不怎麼搭理他了,也不做他的小迷妹了,週末也約不出來,他苦惱得很。
靳承野小心翼翼問道:“所以你去嗎?”
“去!”阮寧揉了揉額角,疲累地嘆了口氣,“但我是去為靳少你出氣的!”
能不去嗎,不去就要露餡了。
阮寧讓靳承野在距離霍氏集團兩條街的位置把自己放下來。
靳承野因為她已經答應了比賽,心情很好,約定好時間後,爽快地開啟了車門。
阮寧下了車,疾步往霍氏走。
到了公司,她發現公司的氣氛很奇怪。
阮寧不明所以地走向霍硯修的辦公室,畢竟她今天遲到了,得向金主大大說明下緣由,儘量不被扣工資。
敲了門聽到“進”後,阮寧徑直推門而入。
看到辦公室裡突然多出來的女人,阮寧的手指蜷了蜷。
喲,白月光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