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周顯領趙暮雪來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趙暮雪剛想關門,就被陳豐一腳卡在了半道上。
嚇了趙暮雪一大跳,這人不僅走路沒聲音,而且還快的要命。
“陸總是屬狗的?”她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咔噠”一聲——陳豐反手鎖了門。
“對你恩人態度好點。趙、小、姐!”
趙暮雪眨巴了一下眼睛,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之前酒吧的解圍,以及他送來的一箱子錢,再加上剛剛替她出的一口惡氣,這不就構成了是她恩人嘛。
“我現在要換衣服了!!請陸總出去。”這態度,這語氣,夠好了吧!
陳豐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釦子,隨手將外套搭在沙發上,唇角微勾:“趙小姐過河拆橋的手段是一點也沒有變!”
“我……”她什麼時候過河拆橋了,那錢,是她借的,她肯定會還的!
或許是這套房裡的暖氣太足了,燻得她耳根發燙。
“去換衣服。”陳豐用下巴指了指浴室方向,看趙暮雪沒有反應,陳豐突然逼近,身上淡淡的龍涎香籠罩下來,“還是說……趙小姐需要幫忙?”
趙暮雪抱著禮服衝進浴室,卻發現沒有門,她在心裡罵道,死變態!
磨砂玻璃外,陳豐修長的影子就靠在牆邊。
“放心,”他的聲音透過玻璃傳來,帶著悶笑,“我沒那麼飢渴。”
她氣得踢了一腳旁邊的置物架,瓶瓶罐罐砸在地上,滾出一支男士剃鬚膏,是薄荷海鹽味的,是高中時期她送他的那款。
“他一直都在用這款剃鬚膏嗎!”
她望向玻璃外英挺的影子,心輕輕揪了一下。隨即搖了一下頭,趙暮雪你想什麼!
在脫禮服時,拉鍊卡在了半腰上,趙暮雪怎麼使力都拉不下來。
陳豐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需要幫忙?”
她猛地轉身,卻被他單手扣住手腕按在牆上。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拉鍊頭,慢得折磨人:“趙暮雪,你收了我的錢,是不是應該有所回報啊!”
“陸先生應該知道‘過時不候’這個道理吧!”
溫熱呼吸噴在她後頸,“哦,你是在怪我,昨晚讓你獨守空房了?”
致命的危險迎面撲來。
趙暮雪眼底發紅:“你想怎樣?”
“男人對女人,你說他想怎樣?”
“你剛不是說,沒那意思麼。”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趙暮雪面色一紅,瞪他,這狗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就不應該相信他的鬼話。前一秒跟吃齋唸佛的和尚似的,下一秒就能將人生吞活剝。
“咳咳,今天不方便,改天吧!”趙暮雪找了個由頭。
而陳豐彷彿一下子就能將趙暮雪看穿一般,直截了當的問她:“哪天?”
“我週期比較長,”她伸出五個手指,又加了兩根手指。
“七天?”
“所以,陸先生還是找別人解決那方面的需求吧。”
“我看趙小姐的手……倒是不錯。”
趙暮雪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臉色燙紅,罵道:“混蛋。”
陸豐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讓她掙脫不開,卻又不會弄疼她。“趙暮雪,你知不知道自己罵的是誰!你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什麼?”趙暮雪抬頭,眼底帶著倔強的挑釁,“難不成你還要把我綁在這兒?看你和別人做那檔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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