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趙暮雪想起來,被陳豐摁回了懷裡。
“我沒醉,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抬頭看她,“你敢不敢跟我在一起,敢不敢跟我結婚。”
“結婚?”
趙暮雪慌了。
陳豐從口袋裡摸出紅色本本,是戶口本。趙暮雪更慌了。
“你是不是喝傻了。”趙暮雪用小拳頭捶他的胸口,兩人身體和身體貼得非常密,密得連一絲縫隙也沒有。
“我認真的!”
他五年前就這麼想了,他想,如果有一天,他如果成功的話,就娶趙暮雪,不管任何險阻。
就算她和別人跑了,他也要把她追回來。
“你不瞭解我。”她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陳豐的手指拂過她的臉頰,“趙暮雪,我五年前就認識你,你說我不瞭解你?”
“陳豐,這五年發生了很多事,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你心有所屬了?”
他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氣息越來越近。趙暮雪在最後一刻別過臉,那個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帶著一絲溫熱。
“別鬧了。”她推開他,站起身整理凌亂的衣服,“你今晚睡沙發。我們……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陳豐似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他說:“趙暮雪,你到底有沒有心!”
又是那句話。
她趙暮雪,沒有心,沒有心!!!她爸還在牢裡坐著,他們的孩子,以後都不可能有考公的機會了,她媽得的是尿毒症,所以……這就是一個無底洞,多少鈔票都填不滿!!!
她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所以,這樣的她有什麼資格談愛!
陳豐甩門而走。
趙暮雪聽到“砰”的一聲,她靠在門板上,雙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崩潰地滑坐在地上。
“對不起。”
窗外,霓虹燈很是明亮,隱約,她還能聽見車流聲。
但在這個封閉的小空間裡,似乎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她知道,陳豐再也不會回來了。趙暮雪手腳開始顫抖,她爬到茶几旁,將藥瓶擰開,往嘴裡倒藥。
最近,她好像越來越控制不住情緒了。
差不多幾分鐘過後,趙暮雪聽到敲門的聲音。她走到門邊,“誰?”
“我。”
他又回來了?
趙暮雪把門開啟,對上了陳豐冰冷的眼睛。
他一把將她勾住,然後俯身用力地吻她,趙暮雪感覺呼吸都困難了,而他,全然不給她換氣的機會。
……
他們的初吻其實是發生在五年前的。
那時候,陳豐的心情很低迷,趙暮雪就經常去他家,自從有了醉漢那事後,趙暮雪只要一給陳豐發資訊說今天想去他家,陳豐幾乎都是秒回的,也都是他親自過來接她的。
那時,陳豐有一臺破舊的腳踏車,趙暮雪坐慣了小驕車,第一次坐腳踏車,坐得屁股痛。
後來陳豐就把後座放了很軟的墊子,每次趙暮雪坐在上面就覺得,像是坐在了雲朵上。
都說,寧願坐在賓士上面哭,也不要坐在腳踏車上笑。
可是趙暮雪是有過賓士的人,所以不管是坐賓士,還是坐腳踏車,她都是要笑著的。
由於陳豐白天學習,晚上要打工,所以很多時候都不在家,但是又怕趙暮雪來找她,就把他家的鑰匙給了她一份。
那天,他們談完話之後,他們的關係就變得莫名其妙的曖昧了起來,雖然,大家都沒說過,對方是男女朋友關係,但就是當男女朋友關係處著的。
因為趙暮雪的一句話,讓陳豐根本沒有辦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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