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前,雲天宗內,看著天際緩緩消散的劫雲,白謹言轉頭看向身旁的關門弟子:
“匡義啊,既然到了金丹巔峰,自今日起便下山去歷練一番吧,待突破元嬰之後再回來不遲。”
李匡義撓了撓頭,有些不解的看向白謹言,
“可是師尊,我還不知該去往何處歷練。”
“不知道?”
白謹言呵呵一笑,伸手摸了摸道童模樣的李匡義的頭頂,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寵溺,片刻後,他抬眸望向南方,
“為師倒是知曉一個好去處。”
李匡義眼前一亮,當即對白謹言拱手行了一禮,隨後道:
“還望師尊指點。”
而一旁聽著這兩個師徒對話的孫武臉上露出一抹詫異,忍不住開口問白謹言道:
“你該不會是要讓他去猖域吧!”
聞言,李匡義也是一愣,抬頭看向白謹言,眼神似在詢問白謹言是否真是如此打算。
然而白謹言神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沒錯,再過十年,五百年一度的天元仙會便要召開了,而此次天元仙會的召開之地便設在猖域,到時百歲以下的年輕一輩皆會參加,為師想讓你也去爭上一爭。”
“天元仙會,那是什麼?”
聞言,李匡義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他還從未聽師尊提起過此事。
“天元仙會可是天元大陸最盛大的比試,屆時全大陸的年輕天才都會齊聚”
一旁,孫武聽到兩人的對話,開口解釋道。
隨後,他臉上浮現出追憶之色,
“想當年我們參加天元仙會那屆,魁首可是我們雲天宗弟子,那也是唯一一次宣武王朝拿下天元仙會魁首的一屆啊~”
“雲天宗弟子!”
聞言,李匡義眼前一亮,看向孫武問道:
“不知當年奪得魁首的是哪位,莫非是我師尊?”
李匡義仔細想了想,就當下雲天宗與白謹言同輩的老祖們當中,戰力最強的當屬自己的師尊白謹言了。
不料白謹言搖了搖頭道,
“不是我。”
李匡義頓時瞪大了雙眼,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他頓時在腦海中將自己知曉的雲天宗老祖全部回想了一遍,卻始終想不到哪位師叔有如此戰力,不由疑惑的看向白謹言與孫武二人。
見狀,孫武欲言又止,最終也將目光投向白謹言。
白謹言神色有些暗淡,仰頭看了眼天際,最終緩緩開口道:
“他是為師的一位故友,不過如今已不在此間了。”
李匡義想要繼續追問,卻見白謹言擺了擺手,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談下去,
“總之,你快些收拾東西,儘早出發去下山歷練吧。”
李匡義也察覺到白謹言情緒有些低落,便沒敢再開口詢問,對其拱手拜別之後,便身形一閃離開了此地。
李匡義走後,孫武看向白謹言:
“就捨得讓他一個人去猖域,那地方可不比宣武王朝,一不小心是真會死人的。”
聞言,白謹言看了眼李匡義離去的方向,淡淡開口道:
“我能預感到,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勢將要來了,他總不能一直活在我的庇護之下,接下來的世道,終究是屬於這些年輕人的。”
聽到這番話,孫武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們身為化神期修士,能夠隱約察覺到天地之間的異常,白謹言能夠感知到,他自然也能。
“你說,要不我將他也送去猖域歷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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