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不羨仙能夠在一兩年之內迅速崛起,在繁都站穩腳跟,是因為背後有少君的支援。
還有人說一年前少君妃鬱鬱而終,並不是因為聞三小姐的緣故,而是因為得不到少君的寵愛,被冷落導致。
更有人說少君之所以一直不娶,是因為和不羨仙東家好了,可她身份低微,達不到當少君妃的身份。而最近又答應選少君妃,是因為兩人吵架了,想用這件事情來刺激她。
雲拂聽到這些傳言的時候,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能不能別這麼離譜?我的不羨仙啥時候靠他了?!”
“少君也聽聞了這些傳言,需不需要制止或糾正,全憑姑娘意思。”
雲拂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這樣一來,也算是給不羨仙做了宣傳,不算完全沒有好處。”
“姑娘說得正是,近兩日來了不少慕名而來的客人,咱們茶樓可熱鬧了!”說到這裡,白朮很是興奮,彷彿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朝他奔來。
眼見著雲拂給他甩了個白眼,他連忙收斂神色:“對了,少君說,此傳言也不是完全無可取之處,極大可能讓背後之人按捺不住對不羨仙動手,如此才能露出更多的馬腳。”
“唔,我無所謂。”
頓了頓,“不過,這樣一來,不羨仙豈不是也有很多麻煩了?”
說不定某個夜黑風高時,院中出現了一批高手中的高手,悄悄屠她滿樓。
“姑娘思慮的正是少君所思慮的,如今已經禍水東引,所以少君決定讓你回到良人館。而不羨仙的東家,由良人館那個繼續扮演。”
雲拂眉頭狠狠一皺:“嗯?”
她緊盯著白朮:“我說你現在怎麼一口一個少君的,你到底是誰的人?”
白朮嘿嘿笑了笑:“我當然是姑娘的人,當年要不是姑娘救我……”
“得得得,你又開始了,就此打住。”頓了頓,“既然他有他的計劃,那我也不糾結了,明日回良人館。還有,這裡的事情你都得安排好了。”
“那是自然。”
郡王府。
慕知初聽著一旁小廝關於慕玄清風流韻事的稟報,臉色很是不好。
早在幾日前,他的人傳來訊息,說良人館的冷良人遇刺,金翊司那邊將訊息壓了下來,並派人嚴加看管。
他在府中無時無刻不掛念著,可礙於身份特殊,男女有別,只能差人送些東西前去慰問。
每每聽到她收下了他的東西,他都能夠高興許久,想著與她下次見面時的情景。
可一聽到她依舊臥病在床沒有一絲好轉,他又擔心不已。
昨日扮成大夫矇混進去想看她一眼,卻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雖認出了他來,對於他的到來很是欣喜,但過於拘謹,神情動作也不似之前。
特別是眼睛全然沒了之前的靈動。
不禁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認錯了人。
回來之後,他陷入了沉思。
第一次看見她的全臉,是在大牢中,那時候的她全然不拘小節,擼起袖子涮鍋子,那時並沒有覺得不妥。
後面的再一次相見,是北摩公主為難她,那時候她舉止雖規矩,嘴皮子可沒閒著,雖蒙著面,卻是她的風格。
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呢?
思來想去,終於從這幾日的流言中察覺出了什麼。
按照之前的推斷,慕玄清肯定認出了她。她遇刺卻沒有去探望過一次,這件事本身就不對勁。
不羨仙東家……雲音娘子,兩人重合的點太多,再加上這幾日瘋傳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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