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黃球覺得這簡直不可置信,好好的一個定遠侯府的小侯爺怎麼會成為燕赤的少君,而她又怎會成為良人?
他腦海中有很多問號,想要詢問,卻被雲拂堵回:“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就不說了。我這次來找你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知道那個要害我的是誰。”
話題轉得有點快,黃球腦海中掀起風暴,拼命運轉。
“什麼,什麼害你的人是誰?”
“你這最近是不是接了一道令,毀掉良人冷銀霜的面容?”
“怎麼了呢?”
“我就是冷銀霜。”
黃球大腦又開始宕極了,過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你等等,我問問。”
轉身離開。
不久之後,拿著一本冊子回來。
“冷銀霜,樂安侯之女,為此次參選少君妃的良人之一。僱主要求,致其毀容,不得參選。”唸完之後他抬頭道,“是有這麼一回事。”
“我想知道是誰想害我。”
“這位僱主下了保密令,就算是你,我也無法告知。”
黃球將冊子收起來,置於懷中。
雲拂挑挑眉:“我們都這麼熟了,你就透露透露一下唄。”
“那可不行,這關乎於我們地字支的聲譽,一旦讓僱主知道我們不守信用,以後就沒人敢來這做買賣了。”他搖了搖一根手指,“規矩不能廢。”
“我也不行?”
“不行。”
“沒得商量?”
“沒得商量。”
“那好,我讓你將他的錢退回去,以後不得接對我不利的令。”
“這個好說,反正已經失敗了一次,我們就說難度太大,想來那人不會懷疑。”
“算你還有點人情味。”
剛想告辭,說自己時間緊張不能在此多留,外面突然匆匆跑進來一人,驚慌喊道:“堂主,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大群的官兵,說是接到他人舉報,有人在這裡聚集進行非法活動。”
“什麼?!”
他這麼隱蔽的地方,藏得這麼深,怎麼會有人舉報?
他猛地看向雲拂。
雲拂連連擺手:“當然不是我。”
“我也覺得你不至於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兒叫人來搗毀我的老窩。可我這個地方向來低調隱秘,怎麼會被人舉報呢?”
這是他作為堂主的府邸,平常對外接令的地方並不在此處,知道這裡的人少之又少。
就連雲拂此次過來,也必須經過他的同意由人引領的。
雲拂沉思片刻:“只有一個可能,我被人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