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救了陳大鵬後,下午就來了幾個來看診的病人。都是小病,開了幾副藥讓他們回去熬了喝,說了醫囑。
都不是富裕人家,收了藥錢,診費象徵性的收了幾個銅板。
王老伯送來了兔子皮,還送了一籃子菠菜,“咱家地裡種的,不值什麼錢,石大夫可別嫌棄。”
“現在能吃上青菜很不錯了,菜這麼好水靈靈的看著就好吃。”石墨染接了菜,“您到屋裡坐。”
“不坐了不坐了,家裡還有事。”都說他不命硬,熬死了老婆後,又熬死兒子媳婦,忙告辭走了。
第二天一早,劉氏就把陳翠蘭帶來了,“這就是石大夫,昨天大棚掉水裡,眼看活不成了,是他把人給救過來了。”
陳翠蘭一看是個年輕俊美的少年,臉色微紅,“石大夫好。”
“快請裡面坐。”
來了女病人,石墨染讓石頭帶著他的小兔子去找小夥伴玩,請了劉氏母女倆去堂屋坐。
上了茶水,石墨染變了聲音,“陳姑娘不要害羞,其實我是個女子。女扮男裝是方便出診,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母女倆吃了一驚,她竟然是個女子,以前行為舉止和聲音一點沒察覺出來。果然是藝高人膽大,厲害啊。心中更信服了,認定她能治好陳翠蘭的病。
劉氏說道,“石大夫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說出去。”
“多謝。”石墨染拿了脈枕出來,給她把脈後,問道,“平時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陳翠蘭扶著腰,“不能久站,站久了這腰脹痛的厲害。早晨腰痠背疼,左下腹隱痛或陣痛,偶爾小腹中間。年紀輕輕,身體卻像七老八十,哎...”
“月事量多少,顏色如何?”
“一兩天就沒了,來的時候痛,顏色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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