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當地居民自發形成,難得的放鬆,傅詩詩、岑清、陸黛三人加入,一場遊戲下來,傅詩詩被拉著去舞臺上唱歌。
她拿著話筒瞥了眼不遠處正拿著手機打電話的盛庭桉,他單手插兜,偶爾垂眸,偶爾側著臉看向遠處,高大偉岸的背影在夜幕裡,也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旁邊男人看向她視線的方向,反問道,“女士,你點一首什麼曲子呢?”
“《約定》。”
傅詩詩在臺上傾情忘我的唱著這首歌,她把調子壓得很低,目光始終落在盛庭桉的身上,待他打完電話後,當地居民為了活躍氛圍,把盛庭桉拉著一起融合到他們的篝火晚會中。
躺椅上的陸淵都驚呆了,這是什麼情況?
竟然還有不怕死的人敢做這種事。
“庭桉哥哥。”傅詩詩趁著唱歌空隙喊道。
居民們更來勁兒,以為兩人是一對,拉著盛庭桉的手往這邊走。
他摘下墨鏡,冷眼看著這些熱情似火的人,冷淡道,“我和她不是一對,你們搞錯了。”
話落。
徑直的離開沙灘,回到酒店。
獨留傅詩詩一人孤寂的站在那裡。
眾人見好就收,開始下一個環節,彷彿剛剛的事從未發生。
夜晚。
傅詩詩洗完澡,披著酒店的白色浴袍,裡面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吊帶連衣裙,敲響了盛庭桉的酒店房門。
門很快就開了,盛庭桉看見她的時候,沒有一絲絲的驚訝,好像知道會發生一樣。
她抿著唇瓣解釋道,“庭桉哥哥,剛剛在沙灘上的事,抱歉。”
他的表情淡漠疏離,“沒事,還有事嗎?”
隨即就要把門關上。
傅詩詩鼓起勇氣抬腳擋住他的房間門,準備了這麼多天,終於走出這一步。
盛庭桉冷晲她一眼,掀起眼皮看向她,“傅詩詩,記住你的身份!”
她仰著頭,控訴道,“只有我的身份才能配得上你,其餘人都是痴心妄想!”
“其餘人,指哪些人?”
傅詩詩開始示弱,“你知道我的意思。”
她不想把話挑明,在今晚的夜,不想有第二個女人的名字出現。
想著自己已經做到這一步,盛庭桉就算不答應,但也會有半分的疼惜吧。
怎料。
他的言語冷落冰霜,“如果你有生理需求,酒店的一個電話就能幫你搞定,恕我不奉陪。”
門“哐當”一聲關緊了。
傅詩詩咬碎了牙站在門口吃了閉門羹。
斜對面的房間裡,岑清在貓眼裡看見剛剛的一幕,真是解氣。
同時,還不忘把影片拍下,萬一以後用得上,她就賺了。
第二天早餐。
盛庭桉幾人拉著行李箱在酒店門口等司機,傅詩詩拿著刀叉,叉著碗裡的牛奶。
目光一順不順的落在他的身上。
明明昨晚就是她主動,受傷的也是她。
為什麼,盛庭桉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