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宣走過來：“謝謝你們了。”
“你不用客氣，舉手之勞。”姜歲笑著。
張如宣頓了頓：“我們上次見過吧。”
“對，在產業園裡。”姜歲解釋：“你的錢要來了嗎？”
“還在努力。”張如宣解釋：“不過我一定不會放棄的。”
“那你加油。”姜歲鼓勵。
“謝謝，那我先走了，我要回家去收拾一下。”張如宣看著他們：“如果你們需要我做點什麼，儘管開口。”
“你去忙吧。”姜歲笑了笑：“我們無所謂，我想顧總也不是，對吧？”
顧東爵點點頭。
張如宣頓了頓：“我知道顧總幫我是為了你，還沒問你怎麼稱呼？”
“姜歲。”姜歲回答。
“姜小姐，下次再見。”張如宣離開。
姜歲轉身看著顧東爵：“顧總，謝謝你呀。”
顧東爵深邃的黑眸微微一閃：“不用謝。”
“那我送陶綰回家去了。”姜歲道。
“我送你們。”顧東爵深沉道：“你兩天沒回去，奶奶很不放心。”
“哦。”姜歲不解，這和他送她們有什麼關係？
“走吧。”顧東爵沒有解釋。
一路無話。
顧東爵把她們送到樓下。
“那我們先上樓了。”姜歲推開車門。
“奶奶讓我問你，今晚回去嗎？”顧東爵從駕駛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姜歲被拉回來：“綰綰身體還沒恢復，我想陪她。”
“好。”顧東爵有些無奈。
“我真的不是躲著你。”姜歲解釋。
“我知道。”顧東爵鬆開她。
他知道昨天厲宴風來過。
姜歲對厲宴風的態度，和他是不一樣的。
至少他從影片裡沒看出姜歲對厲宴風的嫌棄和閃躲。
可是姜歲對他卻很冷淡。
他不解，姜歲對自己的抗拒到底從何而來。
哪怕他表明了心跡，姜歲也毫無所動。
姜歲扶著陶綰下車，走進去。
顧東爵等了等，才離開。
姜歲和陶綰從電梯出來。
她們看到門口放著一些東西，都是補品。
姜歲還沒說什麼，陶綰的反應卻很大：“是他！”
“你說這些是池洵送的？”姜歲詫異。
“肯定是他。”陶綰難受：“他就是這樣陰魂不散，無孔不入。”
“你先回去休息，我把這些都扔掉！”姜歲開啟門，讓陶綰先進去。
姜歲拎著那些東西，送到了樓下的垃圾桶。
回到家裡。
陶綰坐在沙發裡，瑟瑟發抖。
姜歲知道，池洵給陶綰造成的心理陰影太大了。
哪怕是見到他送來的東西，都會心生恐怖。
“怎麼不拉開窗簾？”姜歲不解。
“不要拉開，他一定在哪裡監視著。”陶綰哭出來：“歲歲，我真的很怕。”
“好，我們不開窗簾，你冷靜。”姜歲擔心：“綰綰，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我……”陶綰哽咽。
“這個時候我們應該相信專業人士。”姜歲安慰：“不把你的心病治好，你就沒辦法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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