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龍：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可以和我說。
姜歲心裡感覺怪怪的。
蒼龍不是在和陶綰聊天嗎？
他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只是普通上下級。
蒼龍不應該大半夜給她發這種訊息的。
這一點姜歲還是清楚的。
姜歲：不麻煩，上次你幫我改專案書，我非常感激，我會給你發獎金的。
半晌，蒼龍都沒有回答。
姜歲放下手機，她表達的意思應該很明顯了吧？
蒼龍：好，謝謝老闆。
姜歲對著手機，滿意的一笑。
——
翌日。
姜歲穿了一條霧霾藍的短款襯衣，還有一條棕色格子短褲，腳上踩著一雙馬丁靴，整個嬌俏可愛，卻又帶著一絲幹練的感覺。
她和張如宣殺到大風集團。
她直接給李秘書打電話。
李秘書接起：“姜小姐，今天姚總不在。”
“不，我不找姚總，我找你。”姜歲微笑著：“李秘書，我不是嚇唬你，如果你不下來見我，我保證你今天要去警察局報道了。”
“你說什麼？”李秘書氣憤：“你以為我會怕你？”
“別急，我發給你點好東西，你看完了自然會下來，我就在大堂，等你哦。”姜歲掛了電話。
她截了一張聊天記錄的圖，然後給李秘書發過去。
李秘書沒有回應，不過兩分鐘後。
她來了。
“你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嗎？”李秘書生氣道：“你敢汙衊我！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姜歲清雅的笑著：“報警？好呀，那就報警吧，如果被人知道堂堂大風集團總裁身邊的第一紅人李秘書，進了警察局，你猜外面的人會怎麼猜測呢，會不會對整個大風集團都產生了懷疑？”
李秘書深深地擰眉。
姜歲拿起手機，放了一段，那兩個男人招認的影片。
李秘書臉都綠了。
“你報警吧，反正我有證人。”姜歲慵慵懶懶的笑著：“我也不想為難你，你帶我去見姚總，咱們把話當面說清楚，如何？”
“跟我來。”李秘書幾乎是咬牙切齒。
姜歲輕輕一笑，跟著李秘書朝電梯走去。
張如宣跟上去。
很快，她們就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前。
李秘書敲了敲門。
“進。”辦公室裡傳來姚途低冷的聲音。
李秘書推開門，“姚總，心星遊戲的人要見你。”
姚途蹙眉。
他很閒嗎？
什麼人都見？
“姚總，你先聽聽她說什麼吧。”李秘書有些緊張。
“讓她進來。”姚途冷淡。
李秘書讓姜歲進來。
姜歲走進來，對姚途微微一笑：“姚總你好，我是心星遊戲的姜歲，這是我的秘書張如宣。”
“姚總好。”張如宣也是不卑不亢。
“你們有什麼事？”姚途蹙眉。
姜歲拿出手機：“我有一段影片，姚總你先看完。”
她把手機放在姚途的面前，按下播放鍵。
“這件事是大風集團總裁身邊的李秘書讓我們做的。”
“對，那個李秘書說，姚總被煩的不行，讓李秘書想辦法，所以李秘書才找我們的。”
“我們就是拿錢辦事，對方就說，讓我們把那個叫姜歲的女人給辦了，拍下照片，放到網上，讓她身敗名裂就行。”
“我們什麼都交代了，也知道錯了，饒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