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親兒子。
厲宴風出了辦公室，他俊美的臉龐浮現著十分陰暗的戾氣。
谷幽走過來：“宴風哥哥。”
“你真噁心。”厲宴風漠然：“以後別叫我哥哥，我沒有妹妹，別亂認。”
谷幽怔住。
“這麼喜歡毀別人的清白，那你自己以後也當心一點。”厲宴風從來不是什麼紳士。
他從來都是以牙還牙的。
谷幽臉色蒼白，她的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宴風哥哥，你真的誤會我了，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厲叔叔都已經承認了。”
驀的，厲宴風掐住谷幽的脖子，狹長的黑眸泛著寒霜：“谷幽，我告訴你，就算是看在我媽媽的面子上，給我爸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懂姜歲的，他不過是替你背鍋，你以為他培養出來的，他捨不得犧牲掉你，可我不是傻子！”
谷幽呼吸不上來，眼看著就要窒息。
旁邊的人都不敢上來勸。
好在厲宴風沒打算在這裡弄死她。
他鬆開手：“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髒。”
谷幽臉色煞白，她沒想到有朝一日，厲宴風居然會嫌棄自己。
可她什麼都沒有做啊，難道喜歡他也是一種錯誤？
——
厲氏集團樓下。
姜歲剛準備上車。
李秘書就跑過來：“姜小姐，姚總想和你聊幾句。”
姜歲轉身。
姚途走過來：“姜小姐，不管如何，我都向你道歉。”
“其實這件事和姚總毫無關係。”姜歲淡笑：“所以你不用道歉。”
“怎麼會呢，如果不是姜小姐知道那個手機號是谷幽的，只怕這個鍋我們大風集團背定了。”姚途好奇：“不知道你們公司到底在做什麼遊戲？”
姜歲一喜：“是一款女性向的遊戲。”
張如宣趕忙拿出專案書，遞給姚途。
姚途翻了翻：“女性向的遊戲最近兩年趨於飽和，不過你們專案書裡寫的玩法和3d設計，還是挺有趣的，你再寫一份更詳細的，下星期拿給我看。”
姜歲非常高興：“好的，沒問題。”
姚途笑著：“看你年輕，這專案書寫的倒是非常不錯，有些鋒芒。”
姜歲一頓。
其實這個專案書最大的功勞是蒼龍。
“那我們下週公司見。”姚途上車。
李秘書看著姜歲，深深地鞠躬：“姜小姐，大恩不言謝。”
姜歲眉眼彎彎的笑著：“我對你有恩？”
“明人不說暗話，姜小姐知道我在謝什麼。”李秘書抿抿唇：“姜小姐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可以聯絡我，我先走了。”
“慢走。”姜歲微笑。
李秘書上車。
車子這才啟動。
姜歲和張如宣看著車子離開。
張如宣撥出一口氣：“姜總，太精彩了！”
姜歲訕然：“其實我也很緊張。”
張如宣被逗笑：“好在大風集團的投資十有八|九，不過我沒想到你把這件事鬧到厲氏集團來，你不怕你媽媽和厲夫人的友誼出現裂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