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歲受不了，從包廂裡出來。
顧東爵跟上來：“厲家對你做的事，我有所耳聞。”
“傳的這麼快？”姜歲蹙眉。
“應該是有人故意宣揚的。”顧東爵亦有察覺：“不過你不用擔心，沒人說你不好，都是在指責厲家。”
“那就好。”姜歲放心了。
這件事她本來就問心無愧。
“小歲。”顧東爵黑眸深諳如海：“你不用在乎厲淵的話和態度，你很好，真的非常好。”
如果厲宴風因為他父親的幾句話就不要姜歲了，那是他的損失。
“我當然很好了。”姜歲精緻的巴掌大的小臉微微揚起，自通道：“我善良又可愛，但是我也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否定自己。”
“那就好。”顧東爵微微一笑：“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姜歲不解。
“我很高興你能在最危險的時刻給我打電話。”顧東爵嗓音微啞。
姜歲訕然：“那是因為在我認識的人中，你是最能打的。”
顧東爵微怔。
“這件事不要讓顧奶奶知道，她身體不好不宜操心。”姜歲叮囑。
“那你有空多陪陪她。”顧東爵喉結一滾：“這幾天你住在外面，她很不放心。”
“嗯，知道了。”姜歲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顧東爵跟著她來到車前，替她開啟車門。
姜歲坐進去，繫好安全帶。
陶綰已經坐在副駕駛裡。
“路上開車小心。”顧東爵叮囑。
“好。”姜歲離開。
顧東爵雙手插在褲兜，靜靜地看著姜歲離開。
“顧總。”顧東爵的一名手下走過來。
“人呢？”顧東爵聲音冰冷。
“剛才警察來了，把他們倆帶走了。”手下解釋：“陳婧跟一起醫療糾紛扯上關係，翫忽職守，造成了重大醫療事故，那個義哥本來就多行不義，這次東窗事發，連他的小弟們一起被抓了。”
“這群人的動作倒是挺快的。”顧東爵狹眸泛著冷芒：“你有沒有感覺，似乎有人在背後操縱著一切？”
“這件事是陳婧策劃的，應該沒有幕後黑手了。”手下道。
“我不是說她，似乎有人在暗中保護姜歲。”顧東爵微微眯眸：“難道是厲宴風？”
除了他，誰還對姜歲有這麼變態的佔有慾，一天二十四小時派人盯著她。
手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我和厲宴風現在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就還有機會。”顧東爵黑眸鋒利：“找人看緊程柔，不許讓她鬧到姜歲的面前。”
“是。”手下點點頭。
——
轉天。
姜歲拎著飯菜去醫院看望汪恆。
他好多了，也恢復了，可以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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