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綰不假思索：開心，我當然開心。
蒼龍小號：那祝你心想事成。
陶綰：那倒也不用這樣，反正他的生死和我無關。
蒼龍小號：你那麼討厭他？
陶綰：我是怕他。
蒼龍小號：也許他沒那麼可怕。
陶綰：不，你根本不理解，你不知道他……
蒼龍小號：怎麼不說了？
陶綰：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而且蒼龍終究是外人。
蒼龍小號：我們不是朋友嗎？
陶綰訕然：那也有不能說的。
蒼龍小號：其實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AI。
陶綰：AI也不是萬能的。
蒼龍小號：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陶綰想了想：我想吃小龍蝦配啤酒。
蒼龍小號：稍等。
陶綰一臉問號。
稍等什麼？
幾分鐘後。
外面傳來敲門聲。
陶綰起身去開門。
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男人站在門口，手中拎著一隻外賣袋子：“你是陶小姐嗎？”
陶綰點點頭。
“你的小龍蝦和啤酒，祝你用餐愉快。”男人遞給她袋子就走了。
陶綰關上門，回到客廳，將手裡的袋子放在茶几上。
陶綰：你派人送的？
蒼龍小號：我這個AI還可以嗎？
陶綰：多少錢，我轉給你。
蒼龍小號：不用，我很高興為你完成這個心願，希望你能喜歡。
陶綰笑了笑：我很喜歡，你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蒼龍小號：好。
陶綰：那我開動了。
蒼龍小號：吃得開心。
陶綰放下手機，開啟袋子，把小龍蝦和啤酒都擺在面前，然後戴上一次性手套，大快朵頤起來。
——
當天晚上。
姜歲已經睡著了。
陶綰打電話來。
“綰綰，你怎麼了？”姜歲迷迷糊糊的。
“歲歲，我好像腸胃炎。”陶綰忍著劇痛：“我現在沒辦法一個人去醫院。”
姜歲瞬間清醒：“我這就開車過去！”
陶綰痛苦道：“好。”
姜歲換好衣服就出門。
她沒敢弄出動靜，怕吵醒爸媽。
幸好，陶綰住的地方，和她家別墅不是算太遠。
開車二十分鐘也就到了。
姜歲跑上樓。
開啟門。
陶綰疼得站不起來，趴在地上。
“綰綰！”姜歲跑過去，將她扶起來。
然後，扶著她一點點走到電梯裡。
姜歲抱著她：“好端端的怎麼腸胃炎了？”
“我吃了小龍蝦，還喝了啤酒。”陶綰道。
姜歲蹙眉。
“我好些日子沒吃了。”陶綰臉色蒼白：“今天忽然想吃了，蒼龍知道了，就派人給我送來了，沒想到身體一下子就遭不住了。”
“你再忍忍，我們很快就到醫院。”姜歲心裡泛起了嘀咕。
蒼龍不是說，私底下沒和陶綰聯絡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