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歲覺得自己太異想天開了。
陶綰聽完姜歲說的話,陷入到了沉默中。
姜歲歪著頭:“怎麼了?”
“歲歲,如果不是這次逃出來,我真的想過死。”陶綰淚流滿面:“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過,特別是池洵把我抓回去以後,他一定會逼著我再給他生孩子的,我是什麼,生育工具嗎?”
“綰綰,你別這麼說,我們再想想辦法。”姜歲急得不行。
她和陶綰親如姐妹,上輩子她因為自己的事而忽略了陶綰,這輩子說什麼也不能袖手旁觀。
“歲歲,我想一個人靜靜。”陶綰微微哽咽:“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
“好。”姜歲答應:“但是你要答應我,隨時和我聯絡。”
“嗯。”陶綰點點頭。
姜歲從樓上下來。
顧東爵還在車上等她。
她走過去:“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回去?”
“我把你帶出來的,當然要負責把你帶回去。”顧東爵凝著她:“怎麼了?”
“沒什麼。”姜歲情緒低落。
“池洵這個人我大概瞭解過,因為年少時期的一些特殊經歷,導致他對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有很強烈的佔有慾。”顧東爵解釋。
“可是陶綰不是他的所有物,她是人,一個有自己情緒和思想的人。”姜歲氣得跺腳:“綰綰怎麼這麼倒黴,遇到了這樣難纏的男人,不喜歡他還糾纏,怎麼罵都罵不走!”
顧東爵挑眉:“我怎麼感覺你在指桑罵槐?”
“我可沒有罵你。”姜歲哼了一聲。
“你想罵就罵,只要你開心。”顧東爵聳聳肩。
“你沒錯,我為什麼要罵你。”姜歲雙手抱臂:“我可是一個脾氣很好的姑娘。”
顧東爵輕笑:“是,沒人比你的脾氣更好了。”
“走吧。”姜歲上車。
顧東爵來到駕駛座。
姜歲的眉心一直沒有舒展。
“你有沒有想過把她送走。”顧東爵道。
姜歲一愣:“送去哪裡?”
“池洵找不到的地方。”顧東爵提醒:“池洵的勢力範圍是在國外,國內他未必清楚,至少能讓陶綰清淨一段時間。”
“可是治標不治本。”姜歲嘆氣。
“除非池洵不再喜歡陶綰,不然沒有別的辦法。”顧東爵雙手握著方向盤,修長的手骨,白|皙的手指,有種禁|欲的味道。
姜歲深深地蹙眉:“可是把她送去哪裡,又該怎麼悄無聲息的把她送走?”
顧東爵道:“可以去偏遠一些的地方,認識她的人越少越好。”
姜歲搖頭:“那太不安全了。”
“如果你有這種顧慮,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顧東爵淡淡道。
姜歲嘆氣,她輕輕拍了一下腦門:“這真是一個難題。”
顧東爵勾著唇:“這本來也不是你的事。”
“綰綰的事就是我的事。”姜歲皺著眉頭:“小時候我挨欺負,都是綰綰替我出頭的。”
“你小時候被欺負過?”顧東爵從來不知。
“對呀。”姜歲回憶著:“我還被人推下過水裡,是一個大哥哥救了我,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你還真是命途多拆。”顧東爵調侃。
姜歲無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從出生開始就在挑戰生存極限。”
“也許未來是有什麼好事等著你。”顧東爵道。
“那我希望我的公司能夠成為華國第一遊戲大廠,能夠上市,能夠成為世界第一!”姜歲開始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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