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關琴琴詫異。
厲宴風微微蹙眉：“你怎麼要回來的？”
“秘密。”姜歲輕哼：“憑什麼告訴你？”
厲宴風抿抿唇。
“歲歲，那你沒遇到危險嗎？”關琴琴盛了一碗湯，先給了厲宴風，然後又給了姜歲。
“沒有。”姜歲搖頭：“當時陸先生也在。”
關琴琴想起來了。
那天姜歲著急去找陸玄，難道是為了這件事？
厲宴風擰眉：“你和他有往來？”
“怎麼了？”姜歲反問。
厲宴風沉默不語。
陸玄單身，而且他還是封氏集團的副總。
地位和總裁也沒什麼區別。
就他的身價，不輸給他們任何一個人。
而且姜歲提起陸玄的時候，她的神情很不一樣。
難道她喜歡上陸玄了？
“阿姨，你有所不知。”厲宴風淡淡一笑：“之前有傳言，陸玄不喜歡女人。”
關琴琴詫異。
“你造謠！”姜歲才不相信！
“你不相信？”厲宴風凝著她：“你喜歡他？”
關琴琴有些擔心的看著姜歲。
姜歲單純，萬一被欺騙了怎麼辦？
“你就是造謠！”姜歲知道厲宴風想知道什麼。
她就是不回答。
厲宴風臉色微微一沉。
“那是人家的私事，咱們別議論了。”關琴琴有些頭疼。
“我吃飽了。”厲宴風起身：“阿姨，我走了，改天來看你。”
關琴琴詫異：“你這麼快就吃飽了？”
“對。”厲宴風看著姜歲：“吃飽了。”
他走到沙發前，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關琴琴看著姜歲：“去送送。”
姜歲不敢不從，她走出去。
厲宴風站在車前。
“你以後別來了。”姜歲緩緩道：“你既然知道我討厭你，還來幹什麼？”
厲宴風側眸看著她。
“你不是天之驕子嗎，你不是不會討好別人嗎？”姜歲站在臺階上：“所以，以後別來了。”
“你就那麼不想看到我？”厲宴風氣息很沉，黑眸如黑夜一般深邃寂寞。
姜歲的心有些擰巴的疼，“不想。”
厲宴風有些慍怒：“姜歲，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還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讓你這麼厭惡我，從小時候開始，你就很討厭我，還總是嘲笑我。”
姜歲莫名其妙：“我小時候怎麼討厭你了，我還嘲笑你？我有那個膽子嗎？”
“你怎麼沒有討厭我？”厲宴風快步走到她面前，和她對視：“小時候我送給你的洋娃娃，你不是很不屑一顧，然後扔掉了嗎？”
姜歲回憶了一下，她更生氣：“你還好意思說，送我和別的女孩子一樣的洋娃娃，還在裡面放蟲子嚇唬我，我不扔掉，難道要供起來？”
“什麼蟲子，我怎麼不知道？”厲宴風蹙眉。
“你裝什麼！”姜歲越說越激動：“從小到大，我和你見面的次數那麼少，可每次你都讓我記憶猶新，送我和別人一樣的洋娃娃，就連送我的生日賀卡都是讓別人幫你寫的，你根本沒有心。”
“我從小到大，只給你一個女孩子送過洋娃娃，還是我自己親自買的，我一個男的抱著一個洋娃娃走在大街上，就算被笑話了，都沒在意。”厲宴風蹙眉。
關琴琴走出來：“這是怎麼了，怎麼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