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淵，你敢動歲歲，我親手解決了你！”蘇沫紅著眼睛。
厲宴風擰眉：“爸，這件事真的是你？”
“是我做的。”厲淵冷沉沉的看著他：“我不希望你因為她浪費自己的時間，你年紀小正是需要心無旁騖讀書用功的時候。”
蘇沫冷笑：“那你把谷幽送到宴風身邊是什麼意思？”
“我是從谷幽去讀書的。”厲淵解釋。
“你連親兒子都算計。”厲宴風嘲諷：“果然薑是老的辣，作為兒子我真是甘拜下風。”
“宴風，你別犯糊塗，那個姜歲根本不適合你。”厲淵還在蠱惑：“她在你和顧東爵之間猶猶豫豫，難道你還沒看清楚嗎？”
“厲淵。”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三人抬頭看去。
姜永華走過來。
站在他身邊的，是關琴琴。
姜歲站在他們的身後。
“琴琴，你怎麼來了？”蘇沫擔心：“你的身體……”
關琴琴溫柔道：“我沒事。”
姜永華冷笑：“厲淵，接著說啊，我倒是很想聽聽，你對我女兒到底有多大惡意？”
厲淵黑眸一沉。
“我女兒在兩個男人之間猶豫，怎麼你羨慕？”姜永華諷刺：“恨自己不是個女人，沒辦法勾搭男人？”
厲淵握緊拳頭。
“老公，好好說話。”關琴琴提醒。
“沒事。”蘇沫並不在意：“他說歲歲，你們做為歲歲的爹媽別說罵了，打一頓都不為過。”
“蘇沫！”厲淵氣得吼起來。
她哪邊的！
“其實這些年，厲淵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姜永華冷漠：“是你到處散播謠言，說我們歲歲被我們寵壞了，是一個任性的大小姐，導致這些年她被誤解，我也是看在琴琴和蘇沫的關係上，才懶得和你一般見識的。”
“你說那些謠言是他放出去的？”關琴琴詫異。
姜永華點點頭：“我一開始沒放在心上，是想著顧老夫人一直都想讓歲歲嫁給東爵，就隨他去了，而且你很重視和蘇沫的友誼，我就沒有說。”
關琴琴有些感動，姜永華很懂得照顧她的情緒。
蘇沫羨慕了。
“歲歲，爸對不起你。”姜永華道歉：“爸應該替你澄清的。”
姜歲走過來，不緊不慢道：“爸，你寵著媽，我明白，換做是我，這點小事我也不想讓媽知道。”
姜永華抬手摸摸姜歲的頭：“對不起，爸失格了，沒做好一個父親。”
“爸，你做得很好。”姜歲看著厲淵：“這件事是他的錯，不應該我們來承受這份愧疚。”
厲淵冷冷的笑著：“你和你媽一樣喜歡裝大度。”
“你錯了。”姜歲往前一步：“我可沒有說原諒你。”
厲淵一頓。
姜歲側身看著厲宴風：“你不是總想讓我給你機會嗎？”
厲宴風看著她。
“只要你和他斷絕父子關係，把他趕出公司，保證不給他養老，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姜歲語調冰冷：“你爸不說我是一個壞女人嗎，我就壞給他看，當然怎麼選是你，機會只有一次。”
“你！”厲淵怔住。
姜歲清清冷冷的看著厲宴風。
她已經不在乎厲宴風怎麼看自己了。
是好是壞，他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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