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歲吐吐舌頭。
“咱們兩家的交情不錯，朱露的事，我會幫忙打聽的。”姜永華道：“你一個小姑娘不要插手。”
“爸爸，謝謝你，我太愛你了。”姜歲感激。
姜永華笑了笑：“吃飯吧。”
姜歲吃了兩口，放下筷子：“我不吃了，週末技術展覽，要去啃啃資料。”
說完，她就起身上樓了。
關琴琴笑著：“感覺歲歲越來越像那麼回事了。”
“是啊，我感覺歲歲變了很多。”姜永華感慨：“你沒覺得歲歲有心事了？”
“有嗎？”關琴琴不解：“難道是還在為顧東爵或者厲宴風心煩？”
姜永華搖搖頭：“不是，應該是別的事。”
關琴琴想了想：“要不然我去問問？”
“孩子大了，有秘密，這很正常。”姜永華安慰：“咱們多給她一點空間。”
“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關琴琴吐槽。
姜永華尷尬：“那時候是我想不開，總覺得讓歲歲嫁人才是最好的，現在看她這麼努力用功，我也很欣慰。”
“是呀，人家都能拉來大風集團的投資，這已經很了不起了。”關琴琴與有榮焉。
“歲歲，像你，看著性格軟軟的，但是有韌性。”姜永華笑道。
關琴琴深沉的笑著：“如果她能照顧好自己，我也可以放心了。”
“別說傻話，醫生不說了嗎，你的病情有轉機。”姜永華安慰著。
關琴琴淡淡的一笑，什麼話都沒說。
——
翌日。
姜歲去到大風集團。
她開啟合約，有些驚訝：“姚總，你要給我們公司投這麼多？”
居然有五億。
而且他們還不是籤的對賭協議。
這也太多了。
“我說過，我是看了你們的計劃書才這麼決定的。”姚途笑著：“當然了，我們也是想看看，你們這款遊戲出來以後，到底有多受歡迎。”
“我明白了，你們是在拿我當小白鼠呀。”姜歲意味深長的笑著：“不過呢，我們也有自己的技術，這可是絕對不會共享的。”
姚途一怔，然後笑起來：“看著你年紀不大，心機倒是不少。”
“沒心機怎麼和你們做生意。”姜歲攤攤手。
“希望你不要讓大家失望。”姚途笑著。
姜歲在合約上籤上自己的名字：“不是讓大家失望，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證明自己，我知道那些人未必真的希望我好，等看我笑話的人一定很多。”
姚途笑而不語。
姜歲起身：“姚總，我們拍個照吧。”
“好啊。”姚途勾著唇。
姜歲看向張如宣。
張如宣已經掏出了手機。
拍下了姜歲和姚途握手的照片。
然後，姜歲和張如宣就離開了大風集團。
出來後，姜歲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快，照片發我，我要發朋友圈，不帶分組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