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歲正想著，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關琴琴打來的。
“媽。”
“顧奶奶今天出院，你去醫院接一下。”關琴琴道。
“今天出院？”姜歲詫異：“我還以為是週五呢。”
“顧奶奶在醫院待不下去了，才想著出院的。”關琴琴道：“我和你爸就不過去了，你去看看吧。”
“好，我這就去。”姜歲掛了電話，她拎著包走出辦公室。
公司這邊有張如宣替她盯著，她一點也不擔心。
她趕到醫院。
剛到病房門口，她就看到程柔站在門外，輕聲啜泣。
裡面傳來顧奶奶在數落顧東爵：“你讓她以後少出現在我面前，我看著噁心！”
“奶奶，我也不知道她會來。”顧東爵一個頭兩個大。
程柔是活生生的人，他也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你管不了，我自己來處理。”顧奶奶厲聲道：“你可別怪我心狠！”
此時門外。
程柔看到姜歲，眼神一沉。
姜歲沒理她，從她身邊走過去，進到病房中。
“顧奶奶。”姜歲是小甜人，專門甜顧奶奶的。
顧奶奶一看到她，頓時怒氣全消：“歲歲來了，你起開，擋著歲歲了。”
她把顧東爵撥弄開。
姜歲走過去，抱住顧奶奶，笑道：“顧奶奶，你怎麼這麼著急出院啊，不是說週五嗎？”
“你也不來陪我，我覺得沒意思。”顧奶奶也跟著撒嬌。
“那是我的錯，以後我多去看您。”姜歲窩在顧奶奶的懷裡，像親祖孫。
顧東爵看著眼前美好的畫面，笑得溫柔。
被忽略成空氣的程柔，探頭看了一眼，看到顧東爵滿眼都是姜歲，一臉的怒火。
“好好，你多來看看我，也許我就好了。”顧奶奶開懷大笑。
程柔一臉的陰沉，老不死的，還是快點死了吧。
她有些忘我的想著，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
“程柔。”顧東爵走過來，眼底閃過一抹嫌棄。
程柔嚇了一跳，她委屈道：“東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奶奶。”
“我派人送你回去。”顧東爵眸光微冷：“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來打擾奶奶。”
顧奶奶因為程柔氣病了好幾次，他已經非常不滿了。
程柔哽咽：“是我不夠完美，我沒了一條腿，奶奶嫌棄我也是應該的。”
“程柔，我上次就告訴過你了，我沒喜歡過你。”顧東爵擰著眉：“所以你不用想著討好奶奶，讓她同意我們，聽懂了嗎？”
程柔僵住：“聽懂了。”
她知道顧東爵是故意說給姜歲聽的。
“現在立刻回去。”顧東爵冷著臉。
程柔也不敢反駁，她低著頭，猶豫了一下：“你什麼時候再來看我？”
姜歲扶著顧奶奶從病房裡走出來，正好聽見。
顧奶奶哼了一聲。
她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扶著顧奶奶朝電梯走去。
顧東爵臉色一沉，眼神帶著警告。
程柔能夠感受到顧東爵散發的氣壓，她把頭垂的更低。
姜歲陪著顧奶奶回到了顧家。
她順便把自己住在這裡的行李搬走。
“你真的不留下來吃飯？”顧東爵幫她把行李搬上車。
“不了。”姜歲頓了頓：“你還沒找到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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