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姜歲起身：“你拿上一籃水果，別空手去。”
公司經常備著一些水果，都是給員工們準備的。
有需要的時候，也能裝上一籃子，做為禮物。
張如宣立刻去準備。
她們倆來到段海的辦公室。
段海正在修剪花花草草，電腦放著音樂，嘴裡輕哼著。
“老段！”姜歲喊了一聲。
段海嚇了一跳，他扭過頭：“哎呀嚇死我了，差點把我的蘭花給剪壞了，你們倆走路沒聲啊？”
“是你太專心了。”姜歲笑眯眯道：“我們來看看你。”
“看我做什麼？”段海擰眉：“我看你們是有事。”
姜歲輕笑：“我們就是給你送點水果。”
段海放下剪子，看著張如宣手裡的果籃，氣笑：“你們是吃不完才送給我的吧，這是芒果吧，還斑點芒果，新品種？”
姜歲一愣，她看到裡面確實有一顆壞了的芒果，她立刻看向張如宣。
張如宣解釋：“這次的芒果不甜，大家都不愛吃，我看快壞了，就塞進去了，沒想到他眼珠子那麼尖。”
姜歲立刻給段海賠笑：“別生氣，改天我請你吃大餐。”
段海坐下來：“行了，說吧，什麼事？”
姜歲坐下。
張如宣把果籃擺在一個顯眼的位置，還調整了一下，把壞掉的芒果轉到一個沒人看得見的角度。
“老段，蒼龍是你介紹給我們的，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姜歲問。
“這屬於我的人脈，不能跟你說。”段海道。
“有什麼不能說的，大家都是朋友。”姜歲道。
“不能說就是不能說。”段海道：“你要是覺得他有問題，就開除他。”
姜歲一沉：“老段，你這不破壞咱們的友誼嗎？你告訴我，我又不跟別人說。”
老段擺擺手：“說不了，真的說不了，顧奶奶，你饒了我吧，反正你覺得他不行，就開除，我絕對不攔著。”
姜歲沒想到段海這麼不配合。
她很生氣，一拍桌子：“不說算了，今後你的茶葉，茶具，手裡的盤串都不給了。”
段海：“……”
這些東西，姜歲都吩咐張如宣準備出來，送給段海的。
別看沒多少錢，但絕對是拉攏人心的好手段。
段海哭笑不得：“我只能給你透露一句話。”
姜歲挑眉：“你說。”
“你去問封先生。”段海道。
姜歲驚訝：“你說蒼龍是封先生推薦的？”
段海笑而不語。
如果蒼龍和封嶼崢認識，那就不奇怪了。
“老段，過兩天我讓他們送一刀上好的宣紙來。”姜歲起身。
一刀上好的宣紙可是好幾萬。
老段心動：“你可別騙我。”
“騙你是小狗！”姜歲拉著張如宣就出去了。
來到外面。
張如宣不解的問：“姜總，你說封先生為什麼把蒼龍介紹給咱們？”
姜歲也不明白：“改天我問問他。”
“對了。”張如宣想到：“姜總，今天晚上你有晚宴要參加，沒忘吧？”
“沒忘。”姜歲道。
張如宣道：“不過這個晚宴好像也邀請了厲總。”
姜歲一頓，“邀請就邀請了，咱們做咱們的，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