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她沒幫我？”陶綰氣憤。
“如果她幫你了，你不是早就離婚了。”谷幽譏諷：“什麼好朋友啊，她都沒盡全力。”
姜歲眸色一沉：“你怎麼知道綰綰和池洵正在鬧離婚？”
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谷幽更是毫無關係的人，誰會告訴她這些？
戰西昊清冷道：“我調查的結果就是這樣。”
“是什麼時間被洩露的？”姜歲疑惑。
“兩個月前。”戰西昊道。
姜歲震驚，那不是她們開始立專案開始嗎？
“還有，”戰西昊清冷道：“蒼龍也是你們公司的吧？”
姜歲點點頭：“對，他人不在國內。”
“他在。”戰西昊道：“我已經查過他的ip了。”
姜歲詫異：“有什麼問題？”
“在她們的公司，我發現了同ip。”戰西昊看向孟知羽和谷幽：“可以證明是這個蒼龍，把你們公司的技術傳給了他們。”
“我們可沒有這麼做。”孟知羽否認，她的神情有些慌張。
戰西昊太有威信了，他說的話別人一定會相信的。
“做沒做，你心裡清楚。”戰西昊冷然：“除非你們把這個蒼龍交出來，不然我會按照商業法將你們拘捕。”
孟知羽嚇得臉色泛白，她用手輕輕的去拉谷幽的衣袖，讓她幫幫自己。
她們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谷幽的神情也很難看，明明那個人說萬無一失的。
“說起來，蒼龍只負責技術，其實對遊戲的整體也不是很清楚。”張如宣蹙眉：“而且技術本來就是他帶著人做的，他可以從一開始就不和我們合作，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的目的就是要置我們於死地，”姜歲已經明白。
可是不對勁兒。
蒼龍是封嶼崢介紹的。
如果他問題，封嶼崢會不知道嗎？
然而此時，陶綰的臉色比任何人都難看，
這段時間，她和蒼龍聊的很多，甚至已經產生了一些情愫。
可是她一直都非常剋制，倒是蒼龍的表現越來越直白，所以在日常的交流中，她也沒有防備。
“蒼龍到底是誰呀？”蘇沫問道：“其實只要把他找出來，一切就都能解決了，不是嗎？”
姜永華看向姜歲：“你應該有他的聯絡方式，你打個電話給他，讓他立刻出現。”
“爸，我還真沒有。”姜歲無奈：“我都沒見過他真人，而且我們一直都是線上聯絡。”
“那就線上問問他。”姜永華道。
姜歲拿出手機。
“我來。”陶綰拿著自己的手機：“他大號不怎麼線上，用小號快一點。”
姜歲詫異：“他還有小號？”
陶綰打過影片電話。
可是無人接聽。
她又打了幾次，都是一樣。
姜歲按住她的手：“別打了，他不會接了。”
陶綰的手都在顫抖：“歲歲，是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