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白黎怒極,兩步跨過去,一個猛彎腰,頭撞在馬氏臉上,把她撞了一個四腳朝天!
“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太著急拿我哥庚帖了。
大家都看到的,對吧?”
白黎眨巴著一雙黑眸,一臉無辜,趁機還扯上吃瓜群眾做見證。
“對的,那個夫人一看就是故意把庚帖丟地上的,還踩上一腳,這太侮辱人了!”
“這個小姑娘看她撿不起來,自己過去撿,這有什麼錯?”
“好像這是禮部侍郎家的夫人吧?
前不久淑妃娘娘舉辦的百花宴,他女兒還得了個什麼賢良淑德美名,呸!明明是個勢利眼兒!”
馬氏帶來的婆子丫鬟想上前理論,卻被吃瓜群眾噴得一臉口水。
被那麼多人指點謾罵,胡蝶臉皮再厚都繃不住了,捂著臉哭著跑開,連地上的母親都不顧了。
“真是個白眼狼,看著自己的母親跌倒在地上也不扶一下!”
跑出幾步外的胡蝶腳步踉蹌了一下,接著加快速度落荒而逃!
馬氏被人扶起,也沒臉跟白家人掰扯,叫人抬上灰溜溜的走了。
這一幕,被前面不遠處騎馬的兩個年輕人收在眼底。
“世子,咱走吧,不然等下道路都堵塞了!”
眉眼深邃,面如冠玉的南宮珉,眼底帶著一點迷茫,記憶中那個囂張的小女娃慢慢跟剛才故意撞人還裝無辜明媚皓齒的小臉重合,接著恍然大悟,點點頭。
是她?
囂張跋扈,不肯吃虧,一點沒變!
“走吧!”
說罷,兩腳一夾馬腹,一前一後兩匹駿馬緩緩朝著城門口而去。
沒了熱鬧看,圍觀的百姓逐漸少了,白家人到了十字路口,和另外一組犯人匯合,衙差也多了五個,一行人這才正式踏上黔地流放之路。
在他們走後,大周國皇帝盛怒之下差點把玉璽砸了!
“廢物!你們都是一群廢物嗎?!!
偌大的京城,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一夜之間搬空!!!”
李公公腹誹:只是搬空一條街而已,倒沒有那麼誇張。
他悄悄抹了把冷汗,慶幸那賊人給他留了條活路,不然單單是白府的箱籠變空,他有十個狗頭都不夠砍。
“還有你,李公公,帶著五百精兵,還有五十個弓箭手日夜看守,竟然還被人掉包,你們是吃乾飯的嗎?!!”
“奴才辦事不力,奴才該死!!”
李公公作惶恐狀,把頭磕得梆梆響。
要是挨一頓罵能免責,他挨十頓都可以。
“不過,皇上,奴才有一事不明,請皇上定奪。”
“趙都尉求親被拒,為何還兩次三番前去白府搗亂,會不會是故意混餚視聽……”
皇上火氣那麼大,不妨來個禍水東引,讓他減少一點罪責。
“放屁!你這個醃人自己辦事不力,竟敢胡亂攀咬我兒,皇上明鑑啊!”
趙雲天的爹趙公孫,身居禮部尚書要職,自然不能讓兒子揹著黑鍋。
他家已經夠慘的了,天光他從小妾身上爬起,整個府裡除了四面牆壁和睡覺的幾張床,空空如也。連秋風都夾著落葉在嘲笑他家,一夜空城。
偏偏他聘請的侍衛護院一臉茫然,氣得他差點一個倒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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