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樣,他們死咬著不知情。
連信件怎麼在他們身上搜出來都說不知道,還反咬一口說那個赤腳郎中是奸細,信件說不定就是他趁人不備塞到他們身上的。
白黎聽完沒什麼意外,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刺痛了上官宇。
這個小丫頭懂什麼,還敢瞧不起他?
他上官家族幾代下來出了幾個副將,也算是將門世家。
她就算是將門之女現在也淪為了階下囚,憑什麼看不起他?
“還是讓我來吧!”
要是旁人白黎懶得出手,那個上官宇不是不服麼?
她就要讓他看看,什麼是心服口服!
南宮珉求之不得,上官宇阻攔道:“少將,咱們還是別把人弄死了,審不出來就交給上面審吧,左右兩天他們就到了。”
“誰說審問就要弄死人?”
“人都傷成那樣了還沒招,你還有什麼辦法?”
“我的辦法很簡單,你就等著看好了!”
白黎不習慣多廢話,她只習慣用行動證明。
南宮珉見白黎果然上道,樂觀其成。
而白宗仁和木朗德因為是需要協助問話留了下來,心思各異陪同。
白黎一行人來到一間單獨的營帳,裡面的奸細被綁成一排,站在木樁子下面。
前面一張木桌子上,放有辣椒水,鹽水,還有看老虎鉗等東西。
一個個身上鞭痕縱橫交錯,衣裳上血跡斑斑,低垂著頭,已經是入氣少出氣多了!
“怎麼不是分開審訊?”
白宗仁皺眉問道。
問完才發覺自己現在沒有資格過問,臉色不自然起來。
南宮珉沒有怪他,小聲解釋了一句:“殺雞儆猴是上官宇的審訊技巧。”
“切!殺雞儆猴也要看誰用!”
“你!”
上官宇氣結,“好,我就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兒來!”
“要是我能問出來你怎麼辦?”
“要是你能問出來,我叫你一聲姑奶奶!”
“成交!”
“需要什麼刑具嗎?”
南宮珉看著兩人鬥嘴有點煩躁,於是出言打斷了他們。
“不需要。”
白黎輕飄飄說完,走到那個叫二牛的奸細跟前,伸手在他腰間一擰,一轉!
“啊啊啊!!!”
剛才捱打一聲不吭的人,現在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人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看著比之前還要精神。
南宮珉:!!!
白宗仁:真不愧是我女兒!
白黎陰惻惻的問了一句:“招還是不招?”
“我招!我招還不行嗎?”
這一刻,“二牛”只求來個痛快,不求苟活了。
白黎示意上官宇把人解下,單獨審問。
二牛的慘叫早已驚醒了“昏迷”中的幾人,見二牛鬆口,紛紛提醒他。
“二牛,你的妻兒還在村裡等著你,等會他們就來贖你回去了!”
“就是,多大的事啊?不就是打錯了人嗎,咱賠他醫藥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