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管宇坐下喝了幾口水,才說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彙報的情況……
撾國往大周安插奸細,大周同樣也往其他國家安插有細作。
而上官家族有一個完整的細作體系,對外聲稱武學堂,其實就是類似於現在的培訓機構,專門培訓細作,專為皇家服務。
上官家族這些年來陸續為大周輸送了大批人才,這些人在各國或打入當地百姓富戶安居,或走商做生意,通通都有了一席之地,送回國的訊息準確有效,幫大周解除了很多麻煩。
據撾國細作傳回訊息,昨天撾軍慘敗而歸,引起撾國邊防震驚,茲事體大,邊防軍營急急上報了朝廷,等待下一步動作。
“宮裡可有訊息?”
“暫時沒有,想必是有其不便之處。”
細作中有一女子因貌美入了皇宮,成了撾國皇帝的得寵妃子。
“叫人繼續盯著,有風吹草動馬上來報。”
“是!”
……
白黎吃飽喝足躺床上一動都不想動,想到明天又要回到軍營,天天面對黑麵饃饃就不爽。
現在她空間雖然堆滿了吃的,可怪就怪她太受歡迎,手底下的兵像她的娃一樣黏人,整天跟著她,去哪跟到哪,她上恭房還在門口站崗,轟也轟不走。
這樣,她想吃獨食都難找到機會。
陪著兄弟們時她得跟著啃難吃的黑饃饃,晚上等夜深人靜才能偷偷從空間拿吃的。
她不想再偷偷摸摸的吃獨食了,得光明正大的吃,得當著所有人的面吃,饞死他們。
白黎惡狠狠的想著,眼前卻閃過手下第一次分到野豬肉喜極而泣的情景,不由長嘆一聲。
軍營士兵們太苦了,沒理由她這個做老大的吃香喝辣,而她的小弟們忍飢挨餓,這事她做不來。
看樣子,還是要繼續搞糧食,有錢沒糧還是頭疼。
不,等等,她入軍營的初衷是救回二哥,她現在天天帶兵訓練,什麼時候才能救出二哥啊,不行,明天得找南宮珉談談。
想著想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又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天還沒大亮,白黎就起床鍛鍊了。
這具軀殼只是常人身體,昨天用得有點狠了,得慢慢練回來。
她出門的時候,習慣早起訓練的白家兒郎還沒起床,應該是凌晨三四點鐘左右。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她跑向河邊。
石崖村右側有一條大河,這條河也是石崖村平時洗刷飲用的水源。
隔著大河是數座連綿不絕的大山,大山那邊就是撾國。
平時她帶兵訓練走的是軍營後面進山,倒不用過河。
石崖村周圍有崗哨,約束著像她家這樣的流放犯人。
不過她現在脫了罪籍,在村裡可自由活動。
但她不想驚動崗哨,只好沿著河邊跑一圈,等下就回軍營了。
初冬的早上有點冷,家裡已經蓋上了厚實的棉被,她又把那些布料被褥通通放在奶奶屋裡,這樣她不在家,家裡也有布料做衣服,做被子。
她穿來這裡不求別的,只求救回二哥,一家人團聚,以後脫了罪籍,她靠空間裡的物資度日,再拿些金銀出來在大城市買上一個大院子,再置辦幾間鋪子,自家人做生意也好,出租收取租金也好,和家人開開心心,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就算是沒白活這一遭了。
前世她每天精神緊繃,每分每秒都擔心自己被喪屍吃掉,每天過得如履薄冰,實在是太累了!
晨曦微露,天正是將亮未亮時。
忽然她看見河灘上爬伏著一個人,要不是她視力好都發現不了。
她抬腳走了過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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