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氏沒有辦法,只得接過黑麵,等白嬸子空出鍋子她才能做飯。
這口鍋,也是白黎打獵得來的銀子買的,不然她們什麼都沒有。
黑麵她也吃不慣,木氏現在只能寄希望於男人和兒子了。
跟白宗申一家子分開吃飯,黎明月和兩個妯娌最高興了。
這下她們做什麼吃什麼,再也不用聽木氏母女倆嗶嗶嗶,她們早煩透了。
在這一路上被木氏母女埋怨,白宗申明著暗著也說過幾次,他們為了不讓外人看白家笑話,硬生生忍著。
現在這樣挺好,大家覺得心裡一鬆,感覺空氣都清新了幾分!
白宗申貪生怕死,他兒子白虎身手一般,慣會投機取巧。
這父子倆遇上事不說幫忙,沒有倒戈都算好了。
白宗仁兄弟仨早對他父子倆有意見,只不過他們還沒犯過大錯,礙著兄弟情面過多責罰他們。
現在嘛,再慣著他們更加不像樣了!
大家繼續忙著收拾,白黎把臉洗乾淨後又蹲在灶旁跟白嬸子鼓搗著什麼。
等吃飯時大家才知道,今晚吃的不止麵糊糊,還有焦香的麵餅子。
糧食,在白黎空間裡多的是,搬空了幾個大戶的庫房,糧倉,糧食多到她沒空細數,一家子十幾口人敞開肚皮吃,大概能吃個幾年。
就算糧食再多,她也不想給白玥她們吃。
一家子白眼狼,有的吃還挑三揀四,給她吃白麵嫌沒油水,咋不上天呢!
白玥聞到一陣陣面香味,口水不住地流,手裡擦拭的毛巾被擰成了麻花。
她有點後悔剛才跟白黎她們鬧翻了,不然這會那焦黃的麵餅子她都吃上了,再喝上一口麵糊糊,那滋味不要太爽。
白玥羞惱地錘了幾下肚子,暗罵肚子怎麼不爭氣點,什麼好東西沒吃過?
以前她覺得是粗鄙不堪的食物,現在變成了珍饈。
白黎一家子上了吊腳樓吃飯,剛坐下沒多會兒,白宗申父子倆回來了。
吊腳樓雖然高了一層,但下面的聲音還是能聽見的。
“怎麼那麼快回來了?”
木氏討好的聲音問道。
“別提了,外面有人守著,咱們沒有村長的允許是不能隨便出去的。”
“那,咱們只能吃黑麵了?”
“不吃等著餓死嗎?!”
白宗申抬頭對著樓上吼了一聲,很明顯,他是故意的。
木氏不敢反駁,手忙腳亂生火做飯了。
白虎一言不發進了屋,白宗申坐在一旁石頭上生悶氣,斧頭繩索都被人收回了村長那,犯人是不能隨便使用這些工具的。
一陣風吹過,一陣陣香味飄來,他嗅了嗅鼻子。
抬頭看向樓上,明明隔了那麼遠,可那麵食的香味直往鼻孔裡鑽,勾得肚子饞蟲抓心抓肺的鬧,真是受不了!
他大伯孃心真是狠啊,自己一家子吃白麵,看著他一家子吃狗都不吃的黑麵,她也能咽得下去?
白玥在屋裡摔摔打打,白虎和白宗申大眼瞪小眼坐著乾等,木氏把灶膛弄得濃煙滾滾,白宗申一肚子氣發在她身上。
“你個懶婆娘燒個火都不會,我要你有什麼用?”
木氏也火了,一把丟開柴火叉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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