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為女子,不僅能在男人身上打轉,還要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實現自己本身的價值。”言望舒見她聽進去了,認為與她還可以講道理,便繼續道。
太安郡主除了嬌蠻任性之外,並未做過害人之事,她自幼被全家嬌慣長大,又身份尊貴,走到哪裡都是奉承她的人,養成這樣的性子不全是她的責任。
何況她本質不壞,有很大可能轉變性子。
太安郡主聽不出她究竟想幹什麼,不耐煩地質問:“你到底要說什麼?言望舒,本郡主警告你別耍花樣,本郡主對王妃之位勢在必得,不會因為你三言兩語便動搖。”
“郡主當真聽不懂嗎?那我換個方式問,郡主想嫁給王爺,當衡王妃是因為喜歡衡王嗎?據我所知你與衡王接觸不多,先前也與家人說過不喜歡衡王這種冷酷型別,為何如今又對他窮追不捨呢。”
“前段時間追去寧州是郡主想去還是長公主想讓郡主去,郡主應該很清楚。”言望舒說的胸有成竹,因為原書中太安郡主並不喜歡顧彥昭,如今多出這條感情線應當也與長公主有關。
太安郡主與長公主往來密切,而後者最擅長的事便是給人洗腦,太子如此,她亦是如此。
她沒有說話便證明言望舒說對了,她從前對顧彥昭無感,是長公主經常在她面前誇讚他,稱他是外冷心熱的好男人,且從不沾花惹草,是皇室中不可多得的清流。
時間久了她便也對顧彥昭有了好感,且想要嫁給他,這其中也有討好長公主的原因。因著她所有事情都是長公主安排,她已經習慣順從。
若非長公主希望她去寧州,聲稱不要言望舒與顧彥昭獨處機會,她才不會去那又是地震又是瘟疫的地方。
“郡主可以仔細回想是不是因為長公主給你灌輸太多思想,而讓你很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順著心生活。”
言望舒見她沉默不語便知道被自己說中了,想瓦解她與長公主同盟。
“你少自以為是了。”太安郡主已然坐不住了,蹭地站起來,怒指著她,叱責道,“你無非是想挑撥離間,讓我背棄長公主,讓我遠離王爺,好讓你獨享王爺。”
“言望舒,收起你的小心思,本郡主自有判斷,輪不到你多嘴。日後少在本郡主面前胡言亂語,當心本郡主告到王爺面前!”
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向敵人示弱,即便心中覺得對方說得有道理,那也絕不會表現出來。
太安郡主負氣離開,言望舒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有些忐忑,希望她能聽進去,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從王府離開之後,太安郡主沒有上馬車,而是沿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著,耳邊迴盪言望舒的話,心底一片迷茫。
有時她也會覺得被長公主推著走,可她已經習慣聽話了,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今日為何又覺得心中不舒坦呢。
言望舒送走太安郡主之後便去了店鋪,鋪子照常運營,她查過賬本便離開去了居養院,看見孩子們正在學堂聽講便沒有去打擾他們,卻見聽講的孩子皆是男孩,心存疑慮。
“怎的只有男孩在聽課,女孩都在外面?”她去問居養院院長,道出心中疑惑。
教孩子們的夫子是她最近請來的,當時她並沒有說只能教男孩。
“女孩日後嫁了人,只需要會相夫教子便是,況且還有專門為女孩開設的女紅講堂,虧待不了他們。”院長說得極為自然,彷彿本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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