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舔狗經歷了什麼?為何如此的潦草?這頭髮怕不是從土匪窩到現在就沒洗過吧?
不光頭髮沒洗,這衣服也沒洗,鬍子拉碴的,連鞋子都沒穿,也不穿蓑衣身上全是泥點子,關鍵是手裡還拿著一塊大石頭,一臉兇狠的盯著她的後腦勺,這是要背後襲擊弄死自己的節奏哇!
這可不行,她啥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一個大煞筆!
跟在後面的聶安看唐幼年越走越偏,一臉陰笑,被仇恨衝昏頭的他完全忘記了唐幼年的武力值!
唐幼年走到一個死衚衕可以遮擋雨的地方,回頭一臉壞笑的問道:“跟的還算滿意嗎?”
聶安聞言腳步一頓,隨即舉起石頭就往唐幼年的腦袋上砸去,雙目兇狠赤紅一片,滿腦袋想的都是這個該死的毒婦害他失去了珠兒。
唐幼年戴上一副膠皮手套,她反手擒住聶安的手腕,翻身一轉,直接給這舔狗來了一個過肩摔!
聶安被唐幼年摔得嗷嗷叫,“啊啊啊啊,毒婦,果然是毒婦。”
“看來摔得輕。”
唐幼年說了這麼一句,接著又給聶安來了一個過肩摔!
“啊啊啊,你這個毒婦怎麼還有臉活著,你應該以死謝罪才算對得起珠兒!”聶安被摔的吐出一口血,還不忘記對唐幼年叫罵道!
“哦,我毒?那我讓你看看更毒的!”唐幼年拿起舔狗掉在地上的石頭,她蹲下來對聶安的大腿使勁狠狠地砸下去!
“咔嚓。”一聲。
聶安的大腿骨頭被唐幼年砸斷,疼的他淒厲的慘叫,“啊啊啊啊——”這次的疼痛徹底讓他想起來這個女人的兇狠!
“怎麼樣?這次是不是更惡毒?”唐幼年掂著手裡的石頭對聶安問道,她也不願意欺負一個孩子,可這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腦殘!
聶安彎曲成蝦狀抱著大腿嗷嗷叫,都這樣了還不忘威脅唐幼年。
“你給我等著,我定饒不了你這個毒婦!”
其實唐幼年很納悶,為啥此人總揪著自己不放。
她也沒打過白蓮花,也沒罵過,就是在殺兩個禽獸的時候不小心濺了白蓮花一臉血。
然後這個舔狗就真的跟狗似的看見她就亂咬。
聶安見唐幼年沒反應還以為是怕了,他神情頗為得意地說:“現在知道害怕已經晚了,你這毒婦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自己以死謝罪,我就替珠兒對你既往不咎!”
到時候他拿著這個毒婦的頭顱去找珠兒,珠兒看見了肯定會很開心,他們的關係也一定會恢復如初,聶安想到這裡嘴角不自覺上揚,完全忽略了腿上的疼痛!
“哦,那你趕緊饒不了我一個看看!”唐幼年冷冷的出聲,打斷了聶安幻想的美夢!
沉浸美夢中的聶安被唐幼年喚醒,他一臉暴戾仇視著唐幼年,“就因為你這個毒婦,我永遠失去了珠兒,要不是你的出現,珠兒怎麼會被別人佔有!”一想到早晨看見白珠兒脖子上的紅痕,他就知道自己徹底失去了擁有珠兒的資格。
唐幼年翻了個大白眼,人家是男女主早晚都會在一起,跟她有屁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