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幼年很給面子的問一句。
“為何!”
“因為我在這裡遇見了你。”
陸南弦本以為會看見一臉嬌羞或者感動的唐幼年,結果這女人臉色咋越來越臭。
“你是誰?”這女人對他有這麼大敵意,肯定跟他有什麼關聯。
唐幼年想說我就是你口中的那頭豬,可是不行,這不是自己罵自己嗎?於是她說:“陸南弦,你這個大渣男不許跑,你給我站住!”
“你在跑我就死給你看!”
唐幼年每說一句就往陸南弦身前走一步,可是陸南弦跟看鬼似的看唐幼年,他一直往後退。
“怎麼?還不知道我是誰嗎?那你繼續聽著,陸南弦你就是一個懦夫,更是卑鄙無恥下流的大渣……”
“你是廖曉夢?”唐幼年還沒說完,陸南弦跟見了瘟疫似的問道。
唐幼年本能的想問廖曉夢是誰,可這會看見陸南弦宛如吃了屎一樣神情,她就改變了主意。
“對,我就是廖曉夢,怎麼樣,看見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他們本來站的挺遠,可這會,陸南弦被唐幼年逼的都快扎到了人堆裡,他渾身冒著虛汗。
“撲通!”一聲。
陸南弦直接躺在地上。
唐幼年:“…………”
“我擦!”
玩大發了,那個女人對這貨究竟做了什麼,給整出這麼大陰影。
她倆這邊動靜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陸大海和趙麗芳趕緊跑過來。
陸南弦此時有點狼狽,因為在河邊,土地有點溼,沾了一身泥。
陸大海探視一下陸南弦的鼻息,發現只是昏厥鬆了一口氣。
他想問問怎麼回事,可趙麗芳推了推他說道:“我去跟村長打個招呼,你趕緊把人扛回去。”
陸大海一想也是,現在天涼,也不能一直在地上躺著。
沈村長那邊還是挺好說話的,其實他也不想讓這麼多人在這裡看著,奈何族規就是這樣定的。
此時,距離沉塘還有半個小時。
“喂,陸南弦你醒醒。”
可惜床上的人沒反應。
“子時已到,行刑!”沈村長最終在崔永鳳的催促下開了口。
“淹死她——”
“淹死她——”
崔永鳳看著已經放棄掙扎的吳採微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吳採微確實放棄了掙扎,婆婆幸災樂禍的眼神,村民的咒罵,孃家的不待見,也許死了會更好。
命硬剋夫,終生難有白頭郎。
就是不知道是誰要害她,但肯定不是最恨她的婆婆。
因為婆婆要想這麼做,壓根不必等二十年這麼久。
“撲通!”落水的聲音響起!
水一點點將她淹沒,在最後一刻,她看見一個女人對她笑。
原來害她的人竟然是平時對她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