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症狀何時出現的?”唐幼年問婦人。
“五天前,大妹子,我這還能好嗎?”婦人一臉期盼的看著唐幼年。
“我只能說我盡力。”唐幼年將婦人衣袖拉下來說道。
婦人原本有些光彩的眼睛又恢復最初的模樣,唐幼年見此並沒多說什麼,她現在不能亂做保證。
夜裡,一股死氣籠罩在整個村落,那感覺就是很壓抑。
唐幼年和陸南弦在空間隔離區域剛做完化驗,在等結果的時候。
“你還會醫術?”唐幼年看著動作比自己還熟練的陸南弦問道。
“跟你一樣,也是半吊子!”醫術確實不算陸南弦的強項。
“也行,兩個半吊子也算一名醫者了。”唐幼年開玩笑道。
“你心態倒是挺好,走吧,咱倆去吃點飯。”兩個人晚上沒吃飯,陸南弦這會有點餓。
“你做給我吃嗎?”唐幼年還挺願意吃這傢伙做的飯。
原本想去四樓吃點現成的陸南弦聞言,“走吧!我給你做。”
“你前世是幹什麼的?為何啥都會做一些。”唐幼年看著煎牛排的陸南弦問道。隨即想到什麼,“你該不會是大廚吧?”
“那你呢?”陸南弦回問道。
“喂,是我先問的你!”唐幼年剜了一眼陸南弦,“別轉移話題。”
“飯好了先吃飯,改天告訴你。”陸南弦端著兩個盤子就往餐桌走。
路過唐幼年的時候,他還把盤子往唐幼年眼前湊了湊,一副欠打的模樣讓唐幼年直磨牙。
但是等她吃上第一口牛排的時候,唐幼年眼睛都眯了起來,這貨做飯的手藝是真好,看來粥沒補貨功能,都是這貨熬的。
陸南弦看這樣的唐幼年,他總算明白小棉襖吃好吃的時候眼睛為啥是眯起來的,感情是隨了這位。
“來,喝點,晚上能睡的好些!”陸南弦一邊給唐幼年倒酒,一邊說道。但是他沒給自己倒酒。
“你怎麼不喝。”唐幼年拿著紅酒飲了一口問道。
“這具身體不能喝酒,喝了耽誤事。”陸南弦一臉哀怨的說。
“紅酒度數這麼少,應該沒事吧?”唐幼年覺得應該沒啥問題。
陸南弦聞言,“要不我嘗一小口?”經過唐幼年的提醒,他想起來上次喝的白酒是挺烈的。
唐幼年點頭,“先喝一小口,沒問題在慢慢喝。”
於是,兩個人從一開始的小酌,到最後,喝了一整瓶紅酒。
唐幼年是沒咋地,可是陸南弦上來一股犯賤勁,非要跟唐幼年睡一快,被唐幼年一腳給撅了出去。
第二天。
“喂,你這個女人咋那麼狠心?”陸南弦發現自己在唐幼年的門口睡一宿,氣的他敲門大吵大鬧。
氣的唐幼年把被子蒙在頭上,可還能聽見聲音,這人怎麼回事?
“你到底想幹什麼?”唐幼年披頭散髮的開門,看著陸南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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