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那……孩子,臉像是……麻風……”
刀疤臉聞言,他那沒有幾根毛的眉頭緊鎖起來,“艹,瞧你那窩囊樣,會有那麼巧的事?老子咋不信那個邪。”他大罵了一句,就往那手下剛出來的地方走了進去。
很快,刀疤臉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臉菜色的跑出來,“王賴子,你沙楞把女人孩子全都帶回去。”他著急隨意吩咐了一聲,扛起白珠兒就往外走要先離開這裡。
“啊…啊…你快放開我,安子,救我。”白珠兒被刀疤臉冷不丁的扛起來,一股酸腥惡臭氣味侵入她的鼻腔,噁心的她在這瞬間忘記了這是馬賊頭兒的背上,她大聲的叫嚷還用手使勁拉扯刀疤臉的頭髮。
“珠兒……”聶安看著白珠兒被刀疤臉扛起來,憤怒的他著急跑過去就想把白珠兒給搶回來。
“砰,咣噹。”聶安被刀疤臉一腳踹翻在地,他這一腳踹的可比唐幼年用的勁大多了。
“啪,啪。”刀疤臉又在白珠兒的屁股上拍打兩下,威脅道。“臭婊子,你最好給老子消停點,不然,老子不介意在這裡就把你給辦了。”
白珠兒被嚇的趕緊捂住嘴,肩膀顫抖不停,她帶著希翼的目光看向了唐幼年,可惜的是唐幼年壓根就沒瞅她,最後她帶著對唐幼年的怨恨被刀疤臉扛走了。
“珠兒,珠兒…嗚嗚嗚……”聶安眼睜睜看著白珠兒被馬賊扛走,痛哭了起來,“毒婦,你明明有能力救珠兒,為啥不出手?你是故意的對吧?”他看唐幼年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就不爽的把自己無能的怒火懟向了唐幼年。
對於這種拎不清好賴不分的人,唐幼年才懶得搭理。
聶安恨恨的盯著唐幼年繼續質問道:“你這個毒婦說話啊,你為什麼不出手救珠兒?”
“懦夫,你真是奇怪,她是你的人,你不照顧好她,怪我嘍?”唐幼年雙手環抱雙肘對著聶安嘲笑道。
別說現在她救不了那麼多人,就算能救出來那也得看對方人品值不值得,對於這種無時無刻找存在感作死的人,她唐幼年可當不了聖母去做愚善的蠢事。
聶安被唐幼年冷嘲熱諷刺激的,“你,你……”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吵啥吵,在吵現在就抽爛你的嘴。”一個馬賊拿著馬鞭在空中甩了兩下對著聶安嚇唬道。
“孃的,真他孃的晦氣。”一個馬賊被兩個臉上全是紅點的孩子噁心的叫罵道。
“全都他孃的給我快點走。”
“啪,啪。”一個馬賊拿著馬鞭在地上使勁抽打兩下,地面上頓時出現兩道十多厘米的小淺坑。
“誰他孃的再磨蹭走慢拖後腿的,看到沒?這地面就是你們後背的下場!”
並不是這些馬賊心眼好不往人身上抽,而是抽壞了活不了多久,這些兩腳羊要活著才能保鮮。
唐幼年和那些被遺留下來的女人孩子們被趕了出來。
剛出洞口,唐幼年就被一股悶熱的熱風襲來,雖然已經是夜晚,但仍舊熱氣蒸騰。
“快走,快走,都快點走。”
七八個馬賊迅速騎上乾瘦的馬匹,手上的馬鞭揮舞的沙沙作響,走在前面帶著路,身後五六個馬賊舉著火把防止有人逃跑。
聶平把孩子抱了過來,陪伴在爹孃和妻子的身邊。
聶安宛如毒蛇般怨毒的死死盯著唐幼年。
對於這個沒腦子的舔狗,唐幼年全當看不見繼續無視,和這種腦殘說話都是在浪費她的口水,她跟在最後面走了幾步,回頭往山洞斜角處看了一眼,又往山洞口瞅了一眼,便回過頭繼續往前行走,反正一時半會的她也脫不了身,那就去土匪窩瞧瞧啥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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