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想辦法結束這場鬧劇!
江管家對身邊的僕從使了個眼色,僕從心領神會,悄悄地離開了現場。
音樂戛然而止,燈光也變得昏暗。
三人停止舞蹈,背靠背站立,警惕地看著四周。
江管家走上舞臺,眼角因為憤怒而微微抽搐。
“各位來賓,感謝大家的熱情參與。接下來,我們將進入今晚的重頭戲——禮物展示環節!有請我們的三位客人為大小姐送上他們精心準備的禮物!”
舞池中央的地面緩緩裂開,一個巨大的玻璃展示櫃從地下升了起來。
展示櫃裡空無一物,顯然是在等待三人的禮物。
黎鳶和趙玉喜、呂剛面面相覷。
他們哪有什麼禮物啊?
就在三人不知所措的時候,江管家陰惻惻的聲音再次響起。
“如果你們沒有禮物,那就用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作為禮物。比如你們的眼睛,鼻子,耳朵,還有……心臟。”
聽完,三人臉色變得慘白。
江管家明顯是在故意刁難他們。
如果他們拿不出禮物,恐怕就要成為這些人的盤中餐了。
人群開始起鬨,場面越來越難以控制。
“你們的禮物呢!”
“快交出來!”
江管家得意地看著三人,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他抬手一揮,幾個僕從便朝著三人走去,嘴角開始撕裂。
眼看僕從的利爪即將觸碰他們,黎鳶突然瞥見展示櫃玻璃上反射出江管家嘴角的一絲得意。
這個壞種篤定他們拿不出禮物,正享受著獵物絕望的模樣。
既然橫豎都是死……
“等一下!我們有禮物!”
黎鳶拽著兩人退到展示櫃旁,指尖悄悄蹭過冰冷的玻璃,故意讓江管家注意到她的動作。
“但這份禮物太過特殊……”
說著,她看向江管家,以及他身後唯命是從的僕從們,還有到訪的賓客。
同時,幾個問題在她腦海裡閃過。
為什麼他們一整晚都沒有看見莊園的主人?他們口中的大小姐為什麼一直沒有現身?難道只能等到宵禁?
還是說,所謂的“大小姐”只是一種信仰?
“到底是什麼?別賣關子!”江管家不耐煩地催促。
黎鳶低垂下眼眸,用無比認真的語氣回答:“只有‘真誠’的人才能看見。”
江管家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眼中卻閃過一絲警惕。
黎鳶深吸一口氣,緩緩張開因為緊張而攥成拳頭的手掌,裡面空無一物。
“看好了,這是‘真誠之鑰’,只有真正‘真誠’的人才能看見。”
她故意咬重“真誠”二字,盯著江管家的眼睛,繼續說。
“既然你們效忠於大小姐,肯定能看見它,對吧?不然只能說明你們不忠心。”
周圍的僕從面面相覷,江管家經常教育他們“只有衷心的奴僕才能活下去”。
他們急於證明自己的“衷心”,用力點頭。
江管家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知道這是黎鳶的圈套,但若當場戳穿,無異於承認自己的“不真誠”。
他咬牙冷笑,伸手虛虛一握,眼裡閃過一絲掙扎。“確實是件難得的禮物。不過——只有一件,恐怕不夠吧?”
黎鳶皺了皺眉,壓力山大。
“真誠”的禮物送完了,她還能送什麼?把吊燈上的“血腸”當“綵帶”送出去?
一想起這茬,她就犯惡心,卻又不自覺地看向那個方向。
“血腸”仍傲嬌地掛在上面,但血跡已經徹底乾涸,生日蛋糕離它八百丈遠。
等等。
“我們還有一件禮物。”黎鳶故作玄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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