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種宗第二場婚禮,比第一次還排場。
這次不是雞拉車,是軟軟親自煉了一輛“泉火雙輪丹車”,前面雞帶路,後面泉水灑香,整條火脈大道熱得騰騰的同時還飄著靈泉水氣,路兩邊都圍著圍觀的宗門弟子。
火娃扛著鍋,火雞戴著帽,軟軟一手捧著婚禮流程圖,一手抱著靈鍋大印:“今天咱搞個火泉聯動宴!鍋裡煮蛋,水裡泡果,鍋邊喝湯,水邊配丹!誰吃不飽我請他舔鍋!”
陳長生懶得理他,穿著一身定製火紋禮袍,站在火堂門口,看著遠處李清池從靈泉車上下來,一步步走近。
“嫁我,後悔不?”
李清池也不囉嗦,“嫁都嫁了,後悔沒意義。”
“那行。”
“今天起,你是火種宗第二契約人。”
“咱家規矩簡單,別搗亂,別吵架,別動炸鍋線。”
“有什麼事,丹爐裡講理。”
“我沒你那麼多火。”李清池說,“我就是來煉丹的。”
沈妙瑤站遠遠地沒說話,李若冰翻賬本,白凝霜坐主座旁邊看戲,柳冰璃帶著軟冰在邊上弄冷飲。
婚禮本來進展順利。
直到天剛黑,禮宴剛擺出第一輪火鍋——
火堂門口炸了。
一團黑火炸破外圍陣法,一道熟得不能再熟的聲音飄進來:
“火種宗,真熱鬧啊。”
“陳長生,你婚都成系列了,還真打算把整個宗門變婚介所?”
說話的是白家那位二長老,白蒼玉。
此人是清虛宗早年元嬰初期的老祖,十年前閉關,如今出來人老不死,直接帶著一眾白家弟子闖火種宗婚禮現場。
他一步步走進火堂,手上火印還未散,冷笑道:
“你宗今日聚眾慶宴,靈氣沖天,火魂爆散,整個清虛宗外圍靈脈都受影響。”
“我奉宗議會命,前來查訪。”
“查你個頭。”
陳長生直接甩一句:“我結婚你也要插一腳?”
“你要不要明天來我洞房也問問我早飯吃啥?”
白蒼玉不怒反笑,“洞房?你怕是沒時間。”
“你知道你現在宗門火氣過盛嗎?”
“你知道你這宗主火契突破得太快,引起其他宗門恐慌了嗎?”
“你知道你靈火流通已經影響北部三宗市場了嗎?”
“你知道你今天這場婚禮,會讓多少宗門不安嗎?”
“你結一次婚,靈脈震一次。”
“你娶一次人,資源漲一塊。”
“陳長生,你真以為你這系統真能讓你一路爽到底?”
陳長生:“我係統有沒有上線,你想試試?”
白蒼玉冷哼一聲:“我不是來試的,我是來宣的。”
“今日起,白家長老會聯合清虛宗資源堂、規制堂、執律堂,共同提案——”
“廢除火種宗對清虛域火礦線路的特供資格。”
“凍結你宗門一切對外銷售許可。”
“清查你火堂丹坊的原始煉丹技術來源。”
“暫停你火娃體系下屬副本副煉資格。”
“最後,查你本人所有火脈婚契記錄,審你是否有濫用靈氣、非法控火之嫌。”
“若三日內未給出解釋,你宗門席位將被暫除。”
“你本人,將被列為清虛宗危險係數宗主——重點監控。”
火堂內頓時一靜。
連軟軟都愣住了。
“這老頭瘋了?”
“我們火鍋還沒吃完呢,你要查我們鍋底?”
白凝霜站起來:“你動我宗供貨,就得給我一份清單。”
李若冰翻賬本:“你要查賬?我賬本一年三審,公開發布的,怕你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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