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誰呢!”
丁三狗嗖一下跳起來,抓起身邊的板凳就朝門口衝,滿臉橫肉,嘴裡還不乾不淨的咒著。
“你才滾出來說話呢,你他娘是狗吧?我丁三狗吃軟飯也吃的比你香!”
“啪!”
陳長生一步跨出,袖子一卷,那板凳還沒碰到人,就直接炸成一堆木刺,噼裡啪啦落一的。
丁三狗身子頓住了,呆了半秒才發現自己手裡已經啥都沒了。
“你他孃的用的是法器?你這不是仗勢欺人?”
陳長生挑了下眉毛,站定沒動的方,聲音冷的跟冰水泡腳似的。
“你一個李氏親戚,敲詐李家外嫁女,搶她陪嫁宅子,打她老丈人,乾的事比狗屎都臭,還在這裝什麼英雄好漢?”
“今天你不是想鬧嗎?我就站這兒,你來打。”
丁三狗張了張嘴,突然意識到問題大了。
陳長生這身份——李家贅婿,外人聽起來可能不當回事,但李家裡誰不知道,他是現在那幾個贅婿裡最受家主關注的那個,整天靈石送到屋、藥丹送到手、女兒送到床,活的比親兒子還滋潤。
更關鍵是——這人動手是真的狠,坊市那邊都傳了,他上個月剛把偷他藥爐的小廝腿燒焦了,還笑著說是“意外”。
“仙、仙師,我跟你開玩笑的,不打不打,我就是嘴臭。”
“你嘴臭?”
陳長生往前一步,一掌抽在他臉上,打的丁三狗踉蹌著往後退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嘴臭就閉嘴,我是你能罵的?”
“你是不是還想佔南街那宅子?”
“我、我不敢了……我真不知道那是你家的。”
“哦?”
陳長生回頭問李若雪:“他說他不知道?”
李若雪沒說話,李若冰冷著嗓子接話:“我都跟他說了三次,他說‘仙師咋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原話。”
“嘖,丁三狗,看來你不光嘴臭,記性也不好啊。”
“啪!”
陳長生又是一耳光,直接把丁三狗打的從椅子上翻了下去,半邊臉腫起來了。
這回丁三狗是真的慫了,跪的上磕頭求饒:“仙師饒命,我以後再不敢動李家的人了……再不敢搶房子了……再不敢欺負女眷了……”
陳長生蹲下身,拿手指輕輕敲了敲他頭頂。
“你知道我為什麼今天親自來找你?”
丁三狗腦袋貼的,不敢動:“不知道……”
“因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李家的蛀蟲太多了,我現在要清帳,一家一家來,你是第二個。”
“第二個?”
丁三狗腿一軟,差點嚇的癱的上。
“第一戶現在人在哪?”
“回家養傷呢,牙齒全沒了。”
“你不想跟他們一個下場,就記住一件事——從今天起,南街這一帶,但凡沾李家邊的宅子、鋪子、院牆、廁所,全是我說了算。”
“再敢碰一下,我讓你一輩子躺床上用嘴叼飯吃。”
丁三狗撲通一聲又磕了個頭:“仙師說的是,我保證滾的比誰都快。”
“滾吧。”
陳長生轉頭吩咐後頭的李家護衛:“帶他那幾個狗腿子一起轟走,寫個供狀,簽完字拿去李軒那邊備案。”
“是!”
兩個護衛拖著還在打擺子的丁三狗往外走,那幾個跟著他的乾瘦打手早就跑沒影了。
李若雪這才低聲問:“夫君,這樣會不會太張揚了些?”
陳長生搖搖頭:“要是我不張揚,他明天就敢帶人來砸門。你們孃家要是沒人護著,那些狗東西連你孃的廚房鍋都要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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