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祈澤墨眸危險的眯起:“你起來。”
江南柚自顧自的哭著,就是不動彈。
“那我抱你起來。”他點頭俯身,碰到女人卻又被狠狠地甩開。
江南柚激動的大吼:“你不要碰我!”
“我是最有資格碰你的人!”
“你太殘忍了!”江南柚用力的砸著他,一拳接一拳,“你怎麼能讓我去害了裴元洲?!”
“我就是要徹底拆散你們。”
時祈澤捏著她的手,一字一頓的說,“你只能屬於我!”
“你就是個瘋子,瘋子!!!”
她嘶吼著,眼淚止不住,心裡滿是絕望與悲憤。
“你心裡有誰,我就會毀了誰,直到那裡只有我為止!”
時祈澤眸底的黑,深到了極致宛如濃墨一樣,像是無盡的深淵。
一陣陰風吹過,江南柚不由得打個冷顫。
這個人,就是個魔鬼!
次日新聞頭條上,全部都是城區地皮易主的報道。
關於裴家即將破產的資訊突然冒出,引起了軒然大波。
裴母坐在客廳,捂臉痛哭。
裴家老大聽得煩躁,卻不好訓斥。
裴家三兒媳皺眉,試探著詢問:“現在要怎麼辦啊?”
裴老三愁眉苦臉,只吸著煙不搭話。
見狀,裴家三兒媳急的拍他:“你倒是說說啊!”
“我還能說什麼呢?”裴老三嘆氣,“這個禍事是裴元洲、裴江去惹下的啊!”
“別說的這麼難聽。”裴老二嘲諷,“我們都是一艘船上的,船破了大家都要露宿街頭!”
裴老三面色不佳,卻也無法反駁。
裴老二黑著臉,扭頭瞪了一眼裴江。
兒子做事一向是有分寸,這會可是在時先生這裡,栽了個大跟頭啊!
“兒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裴江抿著唇,面色很複雜。
另一邊。
江南柚看到新聞,踩著拖鞋去了樓上。
時祈澤站在陽臺上,靠在欄杆捏著紅酒,姿態愜意。
她看著這一幕有些失神,回神後立刻追問。
“裴家真的要破產了嗎?”
時祈澤唇角微揚,並沒有回頭,只是喝了一口酒。
“是否破產,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江南柚走到他身邊,看著男人完美的側顏。
“為什麼會這樣呢?就因為拍下了那一塊地皮嗎?”
他的目光在遠方:“我不關心別人的事情。”
“雖然裴爺爺的資產被凍結三年,但裴元洲敢拍下那塊地,應該是有準備的,怎麼突然就要破產了呢?”
江南柚有些不死心,繼續追問,“是你又做了什麼嗎?”
時祈澤輕輕地晃動酒杯,微風襲來,每一個動作都矜貴優雅,宛如一幅畫卷。
他突然扭頭,輕笑一聲:“這個酒的味道很特別,來點嗎?”
江南柚一把拍掉酒杯,在地上水漬飛濺。
“你不說,那我去裴家問清楚!”
“你在裴家那邊,可是個罪人了。”
“死在裴家那,總比被你折磨強!”
見她轉身要走,時祈澤猛地將她扯住。
“裴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再管了!”
“我不像你這麼冷血!”
“你能幫裴家的唯一方式,就是乖乖的在我身邊了。”
江南柚緊緊的皺眉,胳膊被捏的很用力,但卻倔強的不肯示弱。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