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聽到廚房有響動,披上衣服出來看看。
見夫人在廚房洗碗,頓時有些驚訝。
“您這是?”
“他吃了一碗麵。”江南柚回,“我已經洗完了碗筷,阿姨快去休息吧!”
李阿姨更覺得震驚:“先生吃了麵條?”
“對的。”
“先生……是從不吃麵食的。”
每個人都有偏好,而時先生向來不喜歡吃麵,所以冰箱裡的麵條都是她偶爾自己吃。
江南柚站在那,面色微變。
剛才那樣,不像是討厭面啊!
時祈澤出門後,一連幾日都沒有音訊。
裴家二少於柳家聯姻的訊息,已經佔據了各大頭條。
冬日的氣溫驟降。
江南柚看到餘豔的資訊後,焦急的衝出去。
簡訊只有一句話。
“謝謝班長,這世界上已經沒有讓我留戀的了。”
她嚇得不輕,打電話已經是關機了。
打給項勤也是不通,畢竟是在上班時間。
記得上學的時候,整容事件沸沸揚揚,輿論砸死人,但餘豔還是扛過了。
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輸在情上!
裴氏集團。
裴元洲去了地下停車場,眼下烏青,精神不佳。
他到了車位上,剛要開鎖突然掃到有人靠近。
看清楚來人後,態度冷漠的問。
“你來這是做什麼?”
“是跟你告別。”
餘豔目光悲慼,淚流不止。
喜歡這男人這麼久,到這一步是沒料到的。
裴元洲大步走來,一把將她按住。
“擺出這幅樣子,是要給誰看?”
“記得當年……”
“記得什麼呢?”裴元洲笑的嘲諷。
餘豔的眼淚止不住,聲音哽咽著。
“如果還有來生,我絕不會再喜歡你了!”
“真的是感人呢!”
裴元洲眸中沒有波動,為情所傷他也感受過。
那種刺骨的滋味日日折磨,愛的越深,分開的時候就會痛。
餘豔是恨他,卻也愛著他。
“我與孩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見女人顫抖著,裴元洲收回了手,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讓開!”
見她還是不動,他索性一把推開,直接坐在駕駛位。
在開車的時候,看向外面聲音決絕。
“當年要了你的男人,你真以為看清楚究竟是誰了嗎?”
餘豔瞪大眼,面上血色全無。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裴元洲單手按著門框:“連身上的人是誰都搞不清,是那時候太投入了嗎?”
“你把話說清楚!”
餘豔身子在發抖,不詳的預感襲來,彷彿立刻要墜入深淵。
“你現在還想推卸責任嗎?你承認的,還來學校找我,逼著我打掉孩子的!”
男人冷哼:“你這樣,真的是可憐。”
看著車往前開,餘豔立刻追著:“站住,你說清楚啊!!!”
江南柚開車來裴氏集團。
車速太快,差點跟裴元洲的車撞上。
男人及時的剎車,刮雨器晃動,把水霧擦掉。
他與女人四目相對,那雙眼睛明亮冬日,卻再也沒有自己的身影。
幾日不見,真的恍如隔世。
江南柚開門下車,匆匆測走過去。
裴元洲看著,很自然降下車窗:“什麼事?”
她出門很急,只穿著單薄的針織衫,冷的抱著雙臂。
“餘豔有沒有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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