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勢漸大。
項勤醒來,覺得頭疼欲裂,渾身像是散架了一樣。
她眼裡含淚,昨晚做了很多噩夢,枕頭都被打溼了。
剛活動一下,就碰到了陌生的胳膊,驚恐地望過去。
旁邊是個男人,渾身赤果果。
“啊!!!!”
等對方扭頭,這才看清楚是誰。
“怎麼是你!”項勤瞪大眼,不可置信。
在偌大的床上,一男一女赤果果的,衣服在地上散落,在酒店裡的這一幕,發生了什麼不用多說。
鼻尖糜爛氣息,彰顯著發生過什麼。
“看到我很驚訝?”歐曲嘲諷的笑了,“還有別人會救你?”
項勤渾身顫抖,哽咽著快要崩潰。
“你把我強姦了?!”
“你要搞清楚,是時祈澤害了你,而不是我!”
“你卑鄙無恥!”項勤撲過去,死死的掐著對方的脖子,“竟然趁人之危,我要你的命!”
“滾開,瘋女人,救你這樣的,你以為我稀罕碰你嗎?”
歐曲暴躁的一巴掌呼過去。
項勤被打的眼冒金星,趴在床上哭的悽慘,身子上的痛比不上欣賞的。
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啊!
“啊!!!!!”
她抱著頭,蜷縮著嘶吼。
歐曲靠在床上,冷眼看著,並沒有同情。
“還有臉說我?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
項勤頭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哭泣,找不到別的發洩方式了。
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
時先生夠狠,撕碎了她編制的美夢,然後丟到萬劫不復的深淵。
殺人不過誅心啊!
歐曲被吵得有些不耐:“你夠了吧?”
項勤抓住枕頭砸過去:“你魂淡,你不是人!”
歐曲煩躁的擋住:“你是瘋了嗎?”
“我要去告你,你強迫了我!”
“別鬧笑話了好嗎?”歐曲很是不屑,“別衝我發火,你不配知道嗎?”
撿了這個女人,半死不活的,就開始鬧著熱。
送上門的,哪有拒絕的道理,就順手把人救了。
項勤難受的哭個不停,狼狽不堪。
歐曲把枕頭搶走,丟到一旁,下床穿衣服。
“你只有靠我才能出頭,不然就滾出去等死!”
項勤捂著臉,痛哭流涕。
歐曲看的厭煩,只能耐著性子繼續勸說。
“畢竟我們的敵人是共同的不是嗎?”
項勤擦著眼淚,眼前還是一片水霧。
“我不明白,你到底跟時先生有什麼仇?非要去傷害他的孩子啊?”
“並沒有仇。”
“啊?”
“我只是受到了侮辱。”歐曲穿好衣服,目光滿是怨毒,“看不起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你真的是病的不清!”
項勤起身,胡亂的拿著衣服穿上。
見她想走,歐曲一把將她抓住。
兩人在拉扯時,項勤的裝上了衣架,疼的面色扭曲。
歐曲上半身赤果,毫不避諱的站在前面。
身上還有某種糜猥的味道,提醒著昨日是如何激烈的。
項勤已經哭不出,現在心如死灰。
“你走開!”
“這就想走?”
“我不會跟你牽扯在一起。”項勤恨透了這些人,“這筆賬,我遲早會讓你們還給我的!”
“就憑你?”
“我們走著看!”項勤用力的將人甩開。
她衝出去,淋著雨,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特殊的車牌號,在路上引人注目。
項勤一下就看到了,遠遠地望著。
閨蜜在車上笑顏如花,正在跟駕駛位的男人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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