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大笑,王致和道:“其實明天呢,是咱們南明市的守衛組組長,剛調過來三個月不久,剛才在內廳不想聲張,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市守衛組組長!”
開車的志強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
以前在鄉下,給個安保所臨時工稱兄道弟就感覺特有面了,如今給正中的市守衛組組長稱兄道弟,一口一個哥啊一口一個弟的叫著,竟這樣大半天了。
蘇齊也是怔了怔,有些意外這個身份,但依舊平靜無比玩笑道:“章哥你潛伏的夠深啊,幸好小弟今天沒作奸犯科,否則指不定就沒你擰進去了。”
“老弟,你就別調戲哥哥了。”
章明天一陣苦笑,隨即道:“哥哥現在可沒你們自由,現在社會這麼資訊這麼發達,一有些風吹草動,就鬧得天下皆知,哥哥也是不得已啊。就比如今天,哥哥也是才來南明三個月,這裡認識哥哥的人少,否則哥哥真不敢這種場合啊。”
蘇齊笑笑:“章哥可以這樣想,有敬畏才不會行差踏錯。”
“說的不錯,沒有了敬畏權力就像脫韁的野馬,也會將人的慾望無限放大!”
章明天感嘆一聲,突然正色道:“以後老弟你在南明有什麼事情,只要咱們行得正、坐得直,哥哥別的保證不了,只能保證給你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
蘇齊眸子深處閃過一抹亮光:“有章哥你這句話,弟弟以後我走路可就挺直腰板、橫衝直撞了!”
章明天哈哈道:“老弟你要這樣,到時哥哥我保證不讓別人動手,親自帶人去抓你!”
“哈哈哈!”
四人一陣大笑,都知道這是玩笑話。
突然駕車的志強臉色一變,沉聲道:“蘇齊不好了,有人在跟蹤我們,跟了好幾個彎了。”
“跟蹤!”
車裡三人臉色一變,尤其章明天,更是渾身湧出一股煞氣。
想他堂堂守衛組組長,竟然還有不開眼的敢來跟蹤,這不是向槍口上撞麼。
“我看看是誰!”
蘇齊劍眉微挑,回頭啟動宙眼一看,眸子裡映出一張帥臉,頓微微蹙眉咬牙道:“不用擔心,是李浩然那傢伙。”
“這小白臉又想幹什麼,欠揍啊!”
志強一陣嘀咕,也沒在意這麼遠距離蘇齊為何看清,當即問道:“章哥你是守衛組組長,你說這個跟蹤為不違法,能不能叫人把這傢伙抓起來,我懷疑他是不是看著蘇齊那顆高冰種,想跟蹤叫人搶過來,四千萬啊!”
“可能性十分大,畢竟是四千多萬的高冰種!”
處於職業習慣,章明天立刻濃眉一鎖,冷聲道:“非法跟蹤監視他人當然違法,這屬於侵犯隱私權;不過這是公路,也許他和咱同路呢,咱拿不出什麼證據。志強老弟可以減速、等下再停車,看看他的反應,他要是隨著我們減速、停車,到時就有重大嫌疑,我可以立刻叫人攔下他、帶回去審問。”
“喂,你們兩不是說真的吧!”
王致和苦笑搖頭,嘆氣道:“李浩然這個人我雖不太瞭解,但卻知道他這個人不一般,以他賭石的那個技術,怎麼可能為了一塊四千萬高冰種做出這種事情,所以這根本不可能。依我看,他肯定另有目的,咱們暫時先別理他,趕到目的地之後,再看看他有什麼花樣。”
兩人一怔,也感覺過了。
“聽王哥的!”
蘇齊笑笑,宙眼再度啟動,一幕幕有關李大情聖的未來顯現,突然他眸子一沉、神情冷了下來。
……
會展中心車庫,蘇齊的賓利歐陸剛走不久,一亮奧迪A7竄了出去,晃悠悠吊在後面。
而在兩輛車之後,一輛寶馬X5也隨之啟動,吊在後面。
駕車的許宗元面色陰沉,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陰森森道:“虎王嗎,想不想來個一石二鳥,既解決了你的心頭大患,又發一筆橫財。”
“你是……許宗元!”
外粗內細的虎王,立刻記起了哪個有一面之緣的傢伙,冷聲道:“昨天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張浪的計劃幾乎天衣無縫,若不是有人通風報信怎麼可能失敗,你若不能給我一個解釋,我保證你在南明以後沒有好日子。”
“呃!”
沒想到通風報信竟有這個結果,許宗元頓時嚇出一聲冷汗,連忙乾笑道:“虎王,我就一個兒子,都被那小子弄進去了,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怎麼可能為他通風報信。對了、對,那天那小子喬遷之喜,聽說有個十分出色的女守衛去了,十有八九是那個經驗豐富的女守衛,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然普通人怎麼能對付得了炸彈啊。虎王,你要相信我,我絕對和那小子沒什麼,今天中午賭石,那小子還贏了我近千萬,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才能消去心頭之恨。”
“哦,是嗎!”
原本沒懷疑,只是找個藉口想敲一下竹槓的虎王,當即沉聲道:“那我暫且在相信你一次,你剛才所說能解決心頭大患、又能大賺一筆的訊息,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聽有戲,許宗元一邊認真開著車,一邊努力解釋道:“是這樣的虎王,今天龍玉集團在會場中心的賭石會開始了,你也知道我是做玉石生意的,今天在會場碰到了那小子,我當時和他賭了一場,沒想到這小子運氣極好,竟然解出了一塊一千多萬飛冰種翠玉,贏了我五百萬現金不說,連我解出近五百萬的翡翠也贏走了。最後我又請了一個高手來找場子,解出了三千一百萬的冰糯種,沒想到那小子竟然解出了一塊高冰種。最後那塊高冰種,龍宇集團總裁出四千萬他都沒賣,其餘翡翠加一起一共賣了四千八百三十萬,加上他朋友也賣了一千多萬,虎王你只要出手,除了那塊四千萬的高冰種外,那小子卡里面現金近七千萬,總共價值超過一億,這不是一筆橫財是什麼?”